2018年2月6日 星期二

美國用幾億美元掏空前蘇聯財富

美國的金融殖民:用幾億美元掏空前蘇聯70年財富

    在盧布匯率市場崩潰後,原來設下金融騙局的國際資本劫掠者僅僅用少得可憐的美元就結清了原來的巨額盧布債務,並且低價買入了前蘇聯的國有資產。對他們來說,不僅僅是賺了,而且是大賺,是瘋狂的掠奪。就是這樣,美國僅僅動用了幾億美元就把前蘇聯人民積攢70年的財富——價值28萬億美元的財富賺到了手。       

在看似光鮮且迷離的金融世界中,長久以來存在著不為大眾所知的一些事實,在這些被人們遺忘的歷史角落裡,隱藏著極其強大的力量,在金融黑幕後的博弈才真正決定我們現實世界中金融的運行。蘇聯盧布的騙局 蘇聯盧布是世界上最有影響的貨幣之一,自沙皇俄國到前蘇聯到現在的俄羅斯,其影響力隨著其國際地位的變化幾經沉浮。當歷史的車輪滾動到1989年的時候,盧布發生了本質的改變。就是在這一年,蘇聯對外宣布進行匯率體制改
革,從原來的固定匯率制轉變為實行雙重匯率制。1991年12月25日蘇聯解體後,盧布的使命在俄羅斯聯邦得以延續,但是其地位已經搖搖欲墜,大不如前了。再次發生動盪是不可避免的。果然,1993年俄羅斯政府進行了歷史上最大的一次盧布改革,以新版的盧布代替舊版的盧布,1961年開始發行的舊盧布徹底退出了歷史舞台。 

 金融不設防的莫斯科,在毫無準備和監管的情況下開始金融自由化,就是這一舉措給蘇聯帶來了深重的災難。被奉為西方經典的市場經濟改革開始實施,毫無計劃和標準的國有企業私有化開始逐漸推廣。在看似公平的條件下,蘇聯原有的國有企業被平分給了每個人,根據相關資料顯示,當時每個蘇聯公民大概分到了10萬——15萬盧布左右的國有資產,當然是以國有企業股份制改造和證券化的形式。10萬——15萬盧佈在當時的條件下是一大筆財富,約合4萬美元左右。但是,當蘇聯人民集體狂歡的時候,他們卻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拿到的只是賬面的證券化的財富,而且更可怕的是,這些證券都是以盧布——蘇聯盧布計價的,看吧,一場財富的公開掠奪由此開始。 

 在進行國有企業和匯率改革的同時,蘇聯開始了無序的金融開放。各國際著名的投資銀行、商業銀行、保險機構開始蜂擁而入,其營業網點和機構在蘇聯及蘇聯解體後的俄羅斯各地如雨後春筍般出現並遍地開花。現代經營管理、私人銀行服務、國際標準結算、香濃的咖啡、高檔的營業場所再加上“迷人”的微笑,一切看起來是那樣美好。 

 各個外資銀行通過在發達國家市場磨煉出來的一整套的營銷手段,高息攬存和收買拉攏蘇聯企業的盧布儲蓄。永遠需要排隊的蘇聯國有銀行被拋棄了,蘇聯人民的存款發生了大轉移。蘇聯解體後,變本加厲的金融投資者又通過其他工程從俄羅斯各金融機構大肆借貸盧布,並支付高額的利息。   

當俄羅斯人民、企業、金融機構甚至俄羅斯中央銀行都短暫地享受了“免費的午餐”和香濃的咖啡,並呼吸了自由市場的新鮮空氣後,一場真正的金融掠殺也在不知不覺中開始收網了。當為大肆做空盧布而藉貸來的俄羅斯儲戶和國有銀行的盧佈到位後,盧布的悲慘命運便開始了。大規模唱衰盧布和前蘇聯國有企業的“研究報告”開始充斥國際金融界——“前蘇聯國有企業根本沒有自生能力”,“前蘇聯國有企業債券被嚴重高估”,“盧布需要重新定價”,“盧布應該採取更加自由的市場化浮動”。   

一面是國際金融機構精準的研究報告和國際金融媒體鋪天蓋地的負面報導,一面是不斷快速下跌的前蘇聯國有企業證券價格。前蘇聯人民驚呼“怎麼了”,但是已無力回天,只能加入賣出的大軍當中,不停地“賣出、賣出、賣出”,而市場則“暴跌、暴跌再暴跌”。就這樣,微笑的外資和金融投資者用借來的別人的錢(前蘇聯人民、企業和金融機構的錢)收購了前蘇聯的國有企業。在盧布匯率市場崩潰後,原來設下金融騙局的國際資本劫掠者僅僅用少得可憐的美元就結清了原來的巨額盧布債務,並且低價買入了前蘇聯的國有資產。對他們來說,不僅僅是賺了,而且是大賺,是瘋狂的掠奪。就是這樣,美國僅僅動用了幾億美元就把前蘇聯人民積攢70年的財富——價值28萬億美元的財富賺到了手。石油峰值與日本工業命斷 讓我們一起重新回顧日本被金融殖民的整個過程。在第一個層面上,利用美國石油需求的轉移,提高日本企業的生產成本,最終導致了日本工業的衰落。 

 世界經濟發展歷史上曾經出現過三次石油危機,分別發生在1973~1974年、1978~1980年以及1990~1991年。對危機的成因眾說紛紜,而不經常被人提及的則是美國在其中的主導作用。如果我們從這個角度對油價的漲跌進行分析,或許將獲得不同於成見的全新認識。從世界石油貿易史的角度看,1859~1970年,美國幾乎一直是世界最大的石油生產國。到了1970年,美國石油產量達到了頂峰,年產量達4.8億噸。在這一石油產量峰值後,美國開始人為地降低本國的石油開採量,通過進口中東地區的石油來替代本國的石油生產。美國在20世紀70年代後向海外轉移的石油需求,引發了第一次石油危機,這才是中東戰爭背後真正的經濟推動因素。“兩伊戰爭”打開了中東戰爭之門,直接引發了之後伊拉克入侵科威特的戰爭、隨後的海灣戰爭以及對伊拉克10年的石油出口制裁,一直到後來的伊拉克戰爭。這些危機和動蕩的背後,始終如一的是來自美國的巨量石油需求。在前兩次石油危機時代,美國的石油消費量穩佔世界總需求量的30%,近年來雖然有所下降,但是美國石油消費量佔世界石油消費總量的比例一直保持在25%左右,換言之,世界石油的1/4依然是美國消費的。   

當石油危機產生後,美國的石油需求其實已經轉移到日本,日本實際上為石油危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這直接提高了日本的生產成本,擠壓了日本的利潤空間,而在美國需求轉移之外,其貨幣政策也對石油價格上漲進行了“推波助瀾”。大宗商品價格一般是以美元計價的,降息促使美元貶值,促發了石油等大宗商品價格衝高。在資本尋找增值的過程當中,石油無疑是最理想的品種。大量對沖基金的炒作是石油一路走高的主要驅動力。作為全球經濟的血液,石油的價格波動直接影響到經濟的興衰。正本清源,其實歷次世界石油危機都來自兩大推動力量——美國的需求轉移和美國過於放鬆的貨幣政策,而解決問題的關鍵可能也在於這兩大推動力的走向。   

打一個比方,美聯儲打開利率的水龍頭開始放水,美國財政部通過發債,不斷將美元注入世界金融體系,導致石油期貨價格越漲越高。這種圖景下,石油就像是地震中形成的“堰塞湖”,而“堰塞湖”的下方就是新興市場國家的經濟。   

正如上文分析的那樣,石油價格高漲形成的“堰塞湖”衝擊下來,最終受損最大的就是當時的日本。日本在當時已經成為世界工廠,在全球製造業中佔據核心的位置。美國的石油需求主要轉移到了日本,促使日本的石油需求高漲。這種轉移的石油需求全面推高了日本的通貨膨脹。之後美國又不負責任地實行放鬆的貨幣政策,最終高漲的石油價格全面摧毀了日本的貨幣匯率體系,這相當於犧牲了日本的利益,最終解決了美國的問題。而美國付出的只是多印了些鈔票。   

美國放任貨幣政策和巨額的金融救援計劃,轉移的石油需求成為石油價格高漲的背後推手,而石油輸出國組織減產的行為“火上澆油”。通過石油價格高漲,帶動糧食價格高漲,這一切最終摧毀了日本的經濟。金融鴉片次貸危機的真正原因是什麼?為何美國投資銀行高盛能藉機發財?難道美國前總統布什和美聯儲前主席格林斯潘真的不知道危機會到來嗎? 在以和平和發展為主題的全新年代,美國統治力量需要找到一個能夠替代戰爭的新方案。這時,美國房地產市場次貸危機出現了。是巧合嗎?不,次貸危機就是這樣的替代品。   

金融“搖頭丸”——本金與匯率連接證券實際上是一種有槓桿效應的外匯匯率賭博契約,而它將自己偽裝成為一種債券,通過各種複雜的方式將對購買者不利的對賭匯率隱藏起來。它們的發行人都是世界上著名的公司和西方發達國家的政府機構。與其他債券不同的是,這種債券到期的時候不是直接償付全部本金,而是通過一個複雜得不能再复雜的與各種匯率連接的公式來計算得出應付金額,這就為販賣金融鴉片,坑害投資者提供了極大的空間。 

 由於本金與匯率連接證券經常被金融殖民者包裝成AAA級或者政府債券,這樣對於手上握有大量現金需要投資的政府基金、保險公司、養老基金、大公司的財務投資部門吸引力巨大。這種金融毒品已經讓中東、日本等許多國家的金融機構深受其害。 

 金融“K粉”——非美元債券實際上也是一種結構性票據,金融殖民者會把這種金融毒品特別誘人地描繪成“對沖美元貶值”的最佳工具。在泰國發生經濟危機前,金融殖民者就販賣非美元債券-“泰銖聯結結構性票據”,這種金融毒品在當初是非常有吸引力的,但是後來買了這種金融毒品的人,無不“粉身碎骨”。更為可嘆的是,你不可能通過法律去追訴那些金融殖民者。在你簽訂購買上述金融毒品的時候,在厚厚的文件中,在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地方,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字早就已經寫好了免責條款,愿賭服輸。   

金融“可卡因”——美元保證票據是專門針對那些有大量美元的國家的公司和金融機構的。這種產品是以美元支付的,可以大量消耗一個國家的美元儲備。它投資的是當初看起來最好的新興市場國家的債券,但是其實後來都會變成一錢不值的垃圾債券。以當年的墨西哥比索為例。當年的比索聯結美元保證票據(PLUS)就是這樣一種害人的金融鴉片。在墨西哥金融危機之前,比索聯結美元保證票據看起來是多麼美好的一種金融產品——可以用美元購買,又能分享新興市場的成長,這一點欺騙了許多投資者,尤其是握有大量美元的投資者。記住,美麗的包裝下其實是劇毒的金融鴉片。 

 金融“海洛因”——利率掉期交易是藉利息支付方式的改變而改變債權或債務的結構,雙方簽訂契約後,按照契約規定互相交換付息的方式,如以浮動利率交換固定利率,或是將某種浮動利率交換為另一種浮動利率。訂約雙方不交換本金,本金只作為計算基數。這本來是一個避險的工具,但是一旦賣給了對其不熟悉的並非從事金融業務的實體公司,它的殺傷力就十分巨大。   

【摘錄自《金融殖民》,劉福堆著;中信出版社2011年4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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