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9月30日 星期五

盧麒元:何新發現了什麼

一直在關注何新先生關於共濟會的系列文章。何新先生的新書《誰統治著世界》終於出版了。很多的朋友都希望筆者就此問題談一點看法。

  何新先生如此重視共濟會問題,意味深長。

  可能,很多的中國知識分子,會將何新先生的發現當成陰謀論。

  老實說,如果你用傳統思維邏輯理解“統治”一詞,何新的結論很難成立。以美國為例,在三權分立的格局之下,控制總統並不能統治美國,最低限度要控制三權。控制三權仍然無法實現長期統治,還必須控制宗教、學術、傳媒。這顯然已經遠遠超出了共濟會的能力。我想,共濟會也未必有這樣的“統治”意願。但是,共濟會的存在確實是一種事實。並且,作為西方高端精英的俱樂部,擁有相當驚人的影響力。這種影響力有時甚至可以主導一些政府對於國家的治理。這似乎也是不爭的事實。

  筆者認為,理解共濟會的本質,關鍵在於認清該組織的目的與方法。


  共濟會的確是一種超越了常規國家治理模式的非政府國際組織。該組織以間接而隱蔽的方式,試圖實現對地球資源的重新分配。他們的目的是牢牢掌握地球資源的分配權,從而確保特定利益集團的利益最大化。他們的方法就是通過對金融資本的壟斷,掌握全球商品的定價權,從而對有限的地球資源進行全面控制。共濟會的“統治”方法,基本上是虛擬的,不涉及土地和人口,甚至不直接涉及產權,“統治”的要點在於資本壟斷。

  我想,何新的發現如果能夠進一步理論化,有可能豐富和發展馬克思主義理論,澄清人民群眾對於當代資本主義本質的認識。資本主義進入後現代以後,隨著全球政治經濟一體化進程的加速,呈現出嶄新的面貌。共濟會的“統治”模式,或許是後帝國主義時期的新型的帝國主義模式。認識共濟會,並理解後帝國主義時期的新型帝國主義模式,意義重大。

  資本無祖國。但是,資本家是有祖國的。當有祖國的資本家,操縱無祖國的資本的時候,他們需要具備跨越國界的能力。這種跨越國界的能力,需要強大的國際組織方能建立。共濟會正好就是這​​種能夠跨越國界的非政府國際組織。需要特別強調的是,共濟會非政府的特色,為他們提供了最佳的保護色,具有極大的欺騙性。共濟會了不起的地方在於,他們找到了跨越國界的最佳方式,那就是藉助於資本的中性特徵,實現資本持有者對時間和空間的跨越。資本家比無產階級更現實。在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的時候,資本家門也聯合起來了。共濟會就是資本家的“共產國際”。歷史地看,共濟會比共產國際更有效率。經過兩個世紀的不懈努力,他們已經完成對全球金融機構和國際金融資本的整合,並且形成了對美元及其衍生資本的絕對控制。通過控制國際金融資本,他們逐漸延展其影響力,以至於可以對多數國家的文化、政治、經濟、軍事、外交等發揮重要的影響力。事實上,進入二十以世紀以後,以美元為主體的國際金融資本的金融殖民正在加速。他們已經建立起了美元金融資本的日不落帝國。

  何新發現了一個意圖控制世界的強大的非政府國際組織。這個非政府國際組織的組織基礎是觸角伸到全世界的金融機構,這個非政府組織的運作工具就是無所不在的金融資本。

  這個非政府組織不需要直接控制美國。它巧妙地寄生在美國的現有政治經濟體制之中。它可以藉重美國國家機器的強大功能,而又擺脫了國家機器的負面影響。它完成了組織利益與美國國家利益一體化的完美結合。以至於你有時候無法明確細分,那些是共濟會的組織行為,那些是美國政府的國家行為。

  在冷戰結束後,這個組織的能量得到充分的釋放。這個組織迅速突破了意識形態藩籬,撲向所有的前社會主義國家。短短十年時間,二次世界大戰後的民族獨立和民族解放成果被顛覆。資本家們在東方陣營重新獲得了主導權。冷戰結束後,短短二十年間裡,就爆發了兩次大規模的國際金融風暴,諸多發展中國家再一次陷入了歷史性的困境。其中,獨立自主的中國也面臨嚴峻的考驗。

  何新的發現,向中國管理層發出了極其嚴厲的警訊。

  在漫長的冷戰進程中,中國形成了國家對抗國家的完整的防禦體系。然而,中國並沒有對付非政府國際組織的任何系統性的安排。我們仍然無法超越傳統的國家安全概念。我們還不習慣應對藏匿於金融資本中的無間道。更為嚴重的是,我們在金融領域基本上不設防。國際金融機構和國際金融資本能夠相對自由地進出中國。從某種意義上講,國際金融機構已經部分地控制了中國的財政金融政策,近年來中國財政金融政策開始出現令人匪夷所思的異化。同時,這些國際金融機構以正常商業運作的方式,迅速滲透到非金融的各個領域。最為嚴重的是,他們幾乎完整地控制了中國的學術和傳媒系統。必須清醒地認識到,一個國家的學術、傳媒、財政、金融一旦被徹底控制,國防將形同虛設,國家安全將岌岌可危。當年,前蘇聯的國防和安保的能力是何等地強大!然而,一旦學術、傳媒、財政、金融被控制,龐大的蘇維埃帝國瞬間土崩瓦解。事實上,那隻精心安放的“金融木馬”已經“入城”了,殺手們在焦急等待黑夜的來臨。中國正處於90-1風波之後最危險的時刻。

  危機遠遠不止於此。何新的發現,向每一個中國人都敲響了警鐘。

  何新先生的書中涉及了種族滅絕的問題。這與張宏良等先生對於轉基因主糧問題的關注不謀而合。這裡面的透漏出來的信息足以令人震驚。這個能力非凡的非政府國際組織,並非僅僅意圖控制並肢解中國(像對付前蘇聯那樣),他們要直接清減中華民族的人口數量,他們的目標是重新分配有限的地球資源,他們不希望太多的地球人共享有限的資源,他們的手段類似於希特勒種族滅絕政策的翻版。如果,他們的努力獲得成功,中國將不僅僅是亡國,而且將可能面臨滅種。

  我非常希望,我自己,或者其他任何人,可以找到證據,證明何新先生的看法是一種陰謀論。很遺憾,我們沒有證據證明這不是一個陰謀。如果,何新的發現是真的,那問題的性質將是何等的嚴重!請大家環顧一下四周,是不是有些不寒而栗。難道這一切竟然是精心設下的局嗎?你所崇敬的、所信賴的、所依靠的傢伙們,可能根本就不是與你生死與共的同胞兄弟。他們正在搶劫你的財富,他們正在往你的碗裡下毒,他們正在等待著收屍呢!

  直到現在,我才開始理解,為什麼有些人不願意讓何新做政協委員,為什麼有人貶低何新的學術研究,為什麼有些人不願意讓何新說話。破城的前夜,敵人最懼怕的就是勇敢的報信者。

  值得慶幸的是,中國還有許多像何新這樣甘於非主流的思想家。何新似乎算不上是右派,何新實在也不像是左派,何新甚至根本沒有政治顏色,所以,何新在政治上是孤獨的;何新沒有嚇人的出身,何新沒有靚麗的學歷,何新甚至根本無師無門,所以,何新在學術上是孤獨的;何新有名氣而不販賣,何新有關係而不經營,何新甚至根本就漠視自己的一切資源,所以,何新仍然保持著思想家的氣節和人格。何新是一個特立獨行的愛國者,他在冷漠的邊緣守望著他的祖國。何新先生在歌舞昇平的祥和之夜,發出了淒厲的警訊。我們又看到了二十年前,橫槊獨立於西風的何新。

  還有必要順著人家精心設計的思路去爭論嗎?中國的金融政策還有多少獨立性可言嗎?中國的經濟問題難道可以宏觀調控嗎?積極和穩健之類的形容詞是否太幼稚了呢?還是將那些不著邊際的話題,留給花枝招展的主流精英們去演繹吧!

  為了不讓人民的人民幣淪落為越南盾,為了不讓共和國賴以立國的公共財政出現崩潰,我們必須作出改變。當然,改變的前提是,必須清除各類非政府國際組織在中國體制內的代理人,必須削弱金融機構僭越執政黨和人民代表大會的政治地位,必須限制國際金融機構及其人員在我國的非金融活動,必須強化黨和政府對學術和傳媒的管理和控制。黨和政府一定要下大力氣挖掘、培養、扶持又紅又專的愛國人士,一定要繼承、發展、完善中華民族主體性的思想學術體系,一定要讓傳媒成為弘揚中華民族主體性思想的陣地(不能繼續縱容普世價值麻醉青年),一定要牢牢控制公共財政這個戰略制高點,一定要嚴防死守中國金融這條無形的高邊疆。那些個被精心安放的“金融木馬”,必須立刻將之“焚毀”。

  筆者註意到了左派和右派的激烈爭論。我覺得中國的知識分子在浪費寶貴的時間。中國沒有左和右的問題,中國祇有愛國和賣國的問題。只要是忠誠於祖國和人民,細節和形式並不重要。音差才需和,調異才要諧。否則,普天之下,一音一調,和諧而無樂。愛國者們需要氣壯山河的大合唱!

  其實,最要緊的不是何新發現了什麼,而是何新的發現啟發了我們的思考。近三十年來,我們忽略了認真研究後現代資本主義的巨大變化,我們放鬆了發展和完善馬克思主義理論,我們忘記了站在無產階級的角度思考人類未來發展的出路。不能用“崛起”這樣的帝王理念來定義中華民族的發展目標。不能用科學分析替代階級分析。偉大的中華民族不能放棄自己的主張。當我們鬆動了對馬克思主義和毛澤東思想的信仰之後,我們已經自覺地解除了思想武裝。這是一個值得全民族深思的嚴重問題。當我們放棄思想武裝,再一次虛心做西方的學生之後,又一次出現了老師強暴學生的歷史輪迴;當我們放棄思想武裝,強大的國防力量形同虛設,國民財富仍然被列強肆意掠奪;當我們放棄了思想武裝,我們也同時放棄了崇高的理想,實用主義將我們引入了純物質享樂主義的死胡同,我們開始見證人性的墮落,瘋狂的物慾將社會帶入了黑暗和蒙昧。毛澤東早在一九四九年就宣布中國人民站立起來了。中華民族並不需要第二次被崛起。中華民族應該思考如何引領人類未來發展的方向。

  我們生活的世界並不太平。中國人是講究陰陽調和的。既然有一個共濟會,就應該有一個與之對應的組織。別人有陰謀,我們也應該搞一點兒陽謀。

  唯能戰、善戰、敢戰者,方能止戰!

  何新老了,讓他一個人橫槊獨立於西風,於心何忍?

  青年們,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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