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9月21日 星期六

非洲女最想嫁中國人 千元能娶黑美人 丈母娘不要房車要頭牛


娶了非洲「黑美人」的中國淘金者說,非洲女人最想嫁中國男人。而在非洲娶個老婆,可能只需要人民幣1000元就搞定了,丈母娘也不要求有房有車,只要求以1頭牛作為聘禮。
香港文匯網引述《廣州日報》報導,隨著越來越多的中國人前往非洲淘金,在當地落葉生根、娶妻生子的也大有人在。也有中國姑娘被非洲當地小伙俘獲芳心,成為當地媳婦。娶了非洲「黑美人」的中國淘金者說,非洲女人最想嫁中國男人。而在非洲娶個老婆,可能只需要人民幣1000元就搞定了,丈母娘也不要求有房有車。
由於當地鼓勵女人多生孩子,丈母娘往往不催小兩口結婚,倒是催小兩口先生孩子。等到舉辦婚禮時,女方通常可能孩子都已經1歲多
了。不過,不同語言、不同的文化,中國人在非洲的「跨國婚姻」卻是有苦有甜,好多跨國婚姻也遭到家人的強烈反對。
今年49的張楓(化名)是來自吉林的東北漢子,在坦桑尼亞闖蕩已經有13年了。晚上9時許,記者來到他家院子時,先是聽到幾聲犬吠,隨後,一名黑人管家緩緩拉開院門,一名模樣俊俏的黑人小女孩出現在記者眼前。「這是我的女兒。」張楓介紹她時並沒有難為情。不過,他40歲的坦國妻子倒是十分羞澀,一整晚都躲在房間沒敢出來見生人。記者也只能從他照片上一「睹」她的芳容。
張楓以前是國內的建築業巨頭--中鐵建工派駐坦桑尼亞的一名員工,而他的非洲妻子則是當地一名地道的土著,當時在張楓單位的醫療室工作。用他的話說,當時兩人就「勾搭」上了。而這得益於他的語言天分。如今,他的英語和斯瓦西裡語、漢語都能流利「切換」。而這名黑人女子則被他敦厚、爽朗的性格所吸引,加上他經常給妻子講一些中國的風土人情和好玩的故事,這也讓這名從來沒出過國的非洲女子芳心萌動,覺得張楓見多識廣,很有學問。
在張楓看來,其實自己當初並沒有做好娶個黑人老婆的準備。但寂寞就像一窩毒蟲,啃噬著他的內心。在國內習慣了每天下班後喝二兩小酒、哼著小曲的他,到了一個陌生的國度,突然像不會過日子了一樣。「沒人喝酒,沒人聊天,當地華人也沒有一個聚會的地方,感覺這日子太無聊了。」張楓說,這時他意識到,自己需要一個女人搭伙過日子。
張楓的動機比較「單純」,所以也沒太在乎對方的家境。直到結婚前夕他才知道,女方是單親家庭,只有媽媽,沒有爸爸,家境一般,還有兩個妹妹,一個弟弟,同母異父。
「咱國內有個習慣,大姑娘不能把孩子養在家裡,大姑娘還沒出嫁,在娘家就生孩子是很丟人的事。但在這裡不是這樣,一個女人領著兩三個孩子跟你結婚,這是很正常的事。這3個孩子可能3個爹。當時她跟我講的時候我也很吃驚,現在早就習慣了。」張楓笑著說。
張楓最終是被「逼婚」的。女方覺得兩個人不能老是「地下」關係,得有個名分。於是,2003年1月,兩人按照當地習俗在教堂並接受眾人的祝福而結婚。 
當年張楓39歲,妻子30歲。他坦承,自己當時根本沒考慮後果。「我當時都奔四了,在國企也沒撈個一官半職,心情很低落。我在想,我還管什麼社會輿論,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黑人怎麼了,只要你喜歡,也可以跟她結婚。既然對方想結婚,咱們男子漢大丈夫,還怕娶非洲老婆嗎?既然你想娶,那就娶唄。」
但結婚後的張楓很快發現,自己「上當」了:兩國的文化差異實在是格格不入。
「要是按照中國人的標準,他根本不是個好妻子。」他說,中國人要喝點小酒,需要兩個菜,尤其是東北人。中國喝白酒,是需要吃菜的,一口酒,一口菜。比如說家裡來客人了,她不會說來客人了,就炒兩個菜,而是紋絲不動。一開始,張楓還很不習慣,說這黑人老婆也太不識眼色了,明明有菜,她咋不給你端過來呢,怎麼這麼不會照顧人呢?
後來,他才算是明白了,當地人就這習慣,在家吃晚飯,喝酒要到酒吧。「要是在中國,家裡來幾個客人,老婆不炒兩個菜,肯定得批評她。但當地人的習慣很不一樣,很少喝酒,就算喝酒,也就一口乾了。」
這可憋壞了嗜酒如命的老張。為了喝酒,他只好自己嘗試著做中國菜,他原本就廚藝一般,到後來也嫌麻煩,索性罷了。但酒癮卻難挨。咋辦?只好每頓飯喝酒,拿些花生米、腰果之類的佐酒。直到現在,他還懷念在國內每天就著兩個小菜,喝著二兩燒酒的快活。
為此,老張也曾多次督促黑人老婆學做中國菜。但到後來,他徹底放棄了。「我們全家都愛吃中國飯菜,包括我的女兒。只可惜我這個黑老婆,她笨得要命,手不巧,心也不靈,不會做。」老張猛抽了幾口煙,拍著大腿歎息說。
老張說,因為老婆不會做中國菜,他整天吃非洲的食物,實在沒胃口,兩人為這事吵過很多次。有一次,妻子在廚房中嘗試著做中國菜,老張在一旁觀察,過程讓他哭笑不得。「咱中國人切土豆,按著土豆切,一個土豆一切兩半,平面放下面。她摁著這個土豆,轉來轉去,把圓面摁在砧板上,土豆滾來滾去,切了十分鐘也切不出一個土豆。」
老張笑著說,都不知道該說她笨還是不動腦子,反正當時就覺得培訓她無望了。無奈之下,他只好趁著回國進口零件的機會,多吃幾頓中餐。現在,他幾乎每個月都要回國一趟。而每次回國的頭一件事,就是吃一頓地道的北方風味的中餐。
更讓老張為難的是,妻子還經常想讓他跟著一起參加家庭聚會。而老張則對外國人的聚會很不感冒。他說,非洲人聚會,就是在那裡嘮嗑、跳舞。倒不是語言不通,主要是自己在那邊覺得沒意思。「我一個中國人待在他們中間太扎眼了,藏都藏不住,渾身不自在。要是中國人聚會,我肯定十分樂意去。」
而更讓張楓感到有些不適應的是,自己的非洲妻子與中國傳統婦女「相夫教子」的賢良淑德相去甚遠。直到經歷了自己的汽運公司瘋狂虧本,他才意識到,完全依靠妻子持家,是不靠譜的。
「我這個媳婦,你給他太多錢,她都不知道怎麼花。她完全沒有資產的概念。她一個基本的觀點就是,別看我窮,我生活也很自然,也不會餓死,說白了就是沒有上進心。」言談間,張楓有些怒其不爭。
張楓說,自己的客運公司起初有8輛客車,自己一共投入30多萬元,按照事先的測算,怎麼也不會虧損。但最後的結果卻是嚴重虧損只好關張。他說,起初汽運公司還算能維持運營,中間有一段時間自己實在太忙,只能把公司交給妻子來管理。但妻子完全沒有做生意的天分,對錢完全沒有概念,4800加上48000,他能給你算出結果是9萬多。
有一天,張楓到公司去看發現,怎麼在那裡上班的都是妻子的一些七大姑八大姨。這些親戚在這裡基本上不幹活,屬於白拿工資。但人都是妻子叫來的,她也不好說什麼。兩年時間,公司就虧損近百萬元,只好停運。至今,4輛破舊的大巴車依然停在他家的院子裡,由於長期閒置,已銹蝕不堪。而這場虧損也讓張楓之前做汽車零配件積下的「老本」銷蝕殆盡,如今,他只好重操舊業。
通過這件事情,張楓總結出個門道,在這邊做生意,一定要管理好當地人。讓親戚在其中摻和,只會把企業搞垮。「親戚過來,錯了也不能說,生意稍微不好,就變成老闆給工人打工。實際上成了工人階級剝削資本家了。」
儘管這段跨國婚姻不是那麼完美,但張楓還算樂在其中。妻子雖然手不算巧,但脾氣很好,基本上能把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如今,兩人9歲的女兒乖巧可愛,已經讀到當地的5年級了。
面對越來越多的中國人娶非洲老婆,張楓建議,千萬不要衝動,也不要圖「趕時髦」。「非洲女人都想嫁中國男人。但如果有中國人要娶非洲老婆,我是要堅決阻止。我就是個例子。」他說,兩個國家的人,有著完全不同的文化背景和生活習慣,鴻溝太難跨越了,不太可能過到一起去。「說白了,結婚久了,我倆的感情成了親情,不再是愛情。但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只能苦中作樂。」
記者隨後通過社科院西亞非洲研究所的專家聯繫上另外一位娶了非洲姑娘的馬程。馬程早在2004年便已娶了一位棕色皮膚的當地姑娘。
馬程來自溫州,早在2001年便開始從義烏倒賣小商品到坦桑尼亞。他的妻子瑪麗是阿魯沙的一名導遊,兩人結識是在2003年,他去阿魯沙旅遊。當時她便對這位當地姑娘產生了興趣,經過一年的時間,他終於爭取到瑪麗的芳心。
不過,在給聘禮的時候,馬程卻被「雷」到了。瑪麗的父母生活在農村,按照當地的風俗,要求以1頭牛作為聘禮。最終,他買了一頭牛,披紅戴彩送到了瑪麗家。而這頭牛,大約價值1000元人民幣。兩人隨後住到了一起。
在兩人居住到一起後,婚禮遲遲沒有舉行,瑪麗的母親沒有催兩人結婚,卻一直催兩人生孩子。馬程後來才知道,當地人的婚禮多數是在生完小孩以後才舉行的,很多人舉辦婚禮的時候,孩子都已經兩三歲了。「如果結了婚,沒生孩子,這在當地不能算是真正的女人。不能生孩子的女人會被瞧不起。直到我們的孩子快1歲了,我們才舉行婚禮。算是把為孩子慶生和婚禮一塊辦了。」
馬程說,相比在國內結婚動輒幾萬元,十幾萬元,和非洲女人結婚,對中國的普通工人來說,經濟壓力小多了,有幾千元人民幣就夠了。並且,女方也不要求男方一定要有房。此外,非洲女人最想嫁中國男人,非洲丈母娘對中國女婿印象也非常好。「多數非洲女人都沒去過中國,中國對他們來說,就像天堂一樣。」
和老張的感受有所不同,馬程覺得自己娶了這個非洲老婆,算是賺了。他說,當初自己做生意時曾經虧了30多萬,這些年,生意上的「坑」都是女方在幫忙「填」。非洲老婆雖然算不上心靈手巧,但卻十分賢惠。
「我教了她3年時間,現在已經會做中國菜了,他們全家也都喜歡吃中國菜,我愛吃的紅燒魚,現在她都會做。她甚至會講一些基本的中文。」他說,如今在家,他基本上是「甩手掌櫃」,家務活妻子會搶著幹。
但對於老張所講的文化差異,馬程也深有感觸。他說,黑人的文化和中國文化的確差異很大,這是實話。不要小看了文化差異,有的時候也是要命的。
而讓馬程覺得遺憾的是,即便覺得自己「賺了」,這樁婚姻還是遭到家裡的反對。妻子也曾多次提出想回中國看看,但都被他拒絕,而主要原因就是馬程的父母覺得兒子不該娶個黑人媳婦,對兩人的婚姻一直反對。直到去年,經過他長期軟磨硬泡,父母才同意他帶妻子回家,而這一天,他等了整整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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