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4月24日 星期日

這個美國媽媽把孩子幼兒園告上法庭,原因竟然是....

從孩子還在肚子裡,我們就開始了成功教育,並美其名曰:不能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
什麼是起跑線?終點是什麼?和誰賽跑?獎牌是什麼?憑什麼讓孩子用活生生的生命,去追求所謂的獎牌?這樣成功的獎牌對孩子的生命究竟有什麼意義?這一切,沒有誰來告訴我們。在一個全民被成功學裹挾的時代裡,大家都變成了傻子,輕而易舉地就被早教機構忽悠了。
一個簡單的道理是,只有在短跑中,起跑才顯得重要;而在長跑中,也許更重要的是保存實力和耐力比拼。除了在比喻之中,生命注定是一個漫長過程,非但起跑不重要,甚至過程跑也不重要,生命中的體驗才最重要。
孩子沒有閱歷和體驗,給其灌輸與年齡不符的知識,孩子對知識非但不會產生深刻的共鳴,而且還會產生厭惡。很多厭學的孩子就是這樣培養出來的。 《揚子晚報》曾經在六一兒童節採訪過一位兒童,問他最大的夢想是什麼。那個9歲的小男孩苦著臉說:最大的願望是像爺爺一樣,早一點退休,那就不用上學了。想想看,這多麼可悲,孩子學習生涯還沒有真正開始,就想著要退休,老之將至了。這一切都源於壓迫式教學的罪孽。在我看來,生命不是為了成功,甚至也不是為了成長,而是為了綻放,向世界開出自己的花來。
這麼多年,中國的孩子,從媽媽肚子裡就開始早教,孩子出世以後,更是層層加碼。金色的童年變成了灰色的童年,灰色的童年又變成了黑色的童年!可憐的孩子們,哪裡有什麼童年?我們的孩子簡直就是“童工”!每天背著沉重的書包,上課、下課、補課、作業、訂正、輔導,小小年紀就被升學壓彎了腰,就算是興趣小組的興趣,也幾乎都是家長們的興趣。
這是悲壯的一段歷程,從幼兒園到高中,整整15年,孩子們過著壓抑的日子。不說那些被淘汰的倒霉蛋,就算是競爭中的佼佼者,也對這段經歷不堪回首。
愛因斯坦說:“想像力比知識重要。”孩子在最富有想像力的時候,提前進行知識教育會扼殺孩子的想像力,會在無形中把想像力驅逐出境。一旦失去了想像力的滋養,孩子注定會失去創造性。

這個美國媽媽把孩子幼兒園告上法庭,只是不想讓孩子錯在起跑線上
在美國,曾發生過這樣一個故事:1968年,內華達州一位叫伊迪絲的3歲小女孩告訴媽媽,她認識禮品盒上“OPEN”的第一個字母“O”。這位媽媽聽後非常吃驚,問她是怎麼認識的。伊迪絲說是薇拉小姐教的。
令人想不到的是,這位母親一紙訴狀把薇拉小姐所在的幼兒園告上了法庭。她的理由令人吃驚,竟是說幼兒園剝奪了伊迪絲的想像力。因為她的女兒在認識“O”之前,能把“O”說成蘋果、太陽、足球及鳥蛋之類的圓形東西​​,然而自從幼兒園教她識讀了“O”後,伊迪絲便失去了這種能力。訴狀遞上去之後,幼兒園的老師們都認為這位母親大概是瘋了,一些家長也感到此舉有點莫名其妙。
3個月後,此案在內華達州州立法院開庭,最後的結果卻出人意料,幼兒園敗訴,因為陪審團的23名成員都被這位母親在辯護時講的一個故事感動了。
這位母親說:“我曾到東方某個國家去旅行,在一家公園裡見過兩隻天鵝,一隻被剪去了左邊的翅膀,一隻完好無損。剪去翅膀的被放養在較大的一片水塘里,完好的一隻被放養在一片較小的水塘里。當時我非常不解,那裡的管理人員說,這樣能防止它們逃跑。
“他們的解釋是,剪去一邊翅膀的天鵝無法保持身體的平衡,飛起後就會掉下來,因此可以放在大水塘里;而在小水塘里的天鵝,雖然沒有被剪去翅膀,但起飛時因沒有必需的滑翔路程,也會老實地待在水塘里。當時我非常震驚,震驚於東方人的聰明和智慧。可是我也感到非常悲哀。
“今天,我為我女兒的事來打這場官司,是因為我感到伊迪絲變成了幼兒園的一隻天鵝,他們剪掉了伊迪絲的一隻翅膀,一隻幻想的翅膀,他們早早地把她投進了那片小水塘,那片只有26個字母的小水塘。”
這段經典的辯護詞後來竟成了內華達州修改《公民教育保護法》的依據,其中規定幼兒在學校必須擁有的兩項權利:1. 玩的權利;2. 問為什麼的權利,也就是擁有想像力的權利。
孩子智力被過早開發並不是一件好事情,家長必須給孩子的大腦留下想像空間。過多的知識會使孩子的大腦變成了計算機的硬盤,長此下去,孩子的大腦就​​慢慢地變成了儲存器,不會主動思考了。
知識到時候可以再學,想像力一​​旦失去就永遠失去了。孰輕孰重,不是一目了然?
德國甚至通過立法干預。翻開德國《基本法》,其中第七條第六款明確規定,禁止設立先修學校。匈牙利也通過立法規定:嚴格禁止教授幼兒園期間的孩子學習寫作、閱讀、計算等。
這個美國媽媽把孩子幼兒園告上法庭,只是不想讓孩子錯在起跑線上
孩子在小學前的“唯一的任務”,就是快樂成長。因為孩子的天性是玩耍,所以要做符合孩子天性的事情,而不應該違背孩子的成長規律。
人生的各個階段皆有其自身不可取代的價值,沒有一個階段僅僅是另一個階段的準備。但我們常常忘記了本源,我們從孩子一睜開眼睛開始,千軍萬馬,就越過起跑線,呼嘯而過,奔走在通往成功的獨木橋上。所有人的眼裡都露出了攫取的光,都巴不得別人掉下河去,好讓我們獨自闖過奈何橋,直搗黃龍府,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對於這個世界,他們有耳朵,卻不能諦聽;有眼睛,卻不能觀看;有嘴巴,卻不會說話,他們是一群木偶人,麻木、自私、狹隘、偏激,就是缺少自由、勇氣、愛、光明、勇敢、真誠、善良……等到這樣一群孩子終於離開中學,翻身農奴得解放,這些孩子們撕書、毀書、燒書,就差把天掀起來了。
這些年來虧大了,一旦踏入大學之門,第一件事,當然要把失去的找回來。把睡覺時間補回來,高校裡不乏嗜睡大王;把打牌時間撈回來,高校裡從來不缺“賭王”;把初戀的時間挽回來,把失戀的滋味也要補起來,高校裡有的是鴛鴦,晚上,在任何一所高校任何一個旮旯里扔一磚頭,至少要砸到三對情侶。這還是保守數字。還有,更要把遊戲的時間搶回來,高校裡也絕對不缺《傳奇》人物。
高校裡真正缺少的是讀書人,文化人。
由於中國大學的寬進寬出,因此,在中國大學很少有讀書的學生。對一些學生而言,大學就是實質的養老院,很多學生知道畢業即失業,不如早一天享受,醉生夢死,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無酒明日憂。少部分讀書的人,是要被另類化的,甚至是要被孤立的。他們是校園裡的孤獨的一群,形單影只,邊緣化得驚人。
反觀西方教育,孩子們的童年是完整的、彩色的、任性的。讓國人驕傲不已的是,歐美的基礎教育不如我們紮實,他們的孩子考不過我們,只是,人家根本不在乎什麼考試,他們只在乎孩子會不會玩,會不會交朋友,是否懂得禮儀,是否合群,是否陽光健康。
他們的孩子們就這樣與自然接觸,與社會相連,與整個世界在一起,無憂無慮,無法無天,一天天健康快樂長大。他們磨煉了成功學中佔80%的情商,他們知道自己喜歡什麼,需要什麼,在乎什麼,將來要做什麼,這一切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自己的追求。他們都能獨立給自己的人生賦予意義。
為了這樣的理想,他們自然要精心選擇心儀的學校。美國的大學是寬進嚴出的,孩子們進了學校以後,他們身體健康,心態陽光,他們是在為自己的理想而努力,更何況一不小心就不能畢業,這是最重要的。因此,美國的孩子到了大學之後,才開始勤奮學習,而且這種勤奮完全是他們的自主選擇,很多學生為了將來,甚至修了好多學分,給自己增加砝碼。他們大都是積極心理學,都是良性動機,都是心智成熟之後的有自主方向的學習。這才是真的教育。
本應該是天真快樂、充滿朝氣的少年,卻被作業、補課、升學,壓得抬不起頭來,喘不過氣來,活不過神來。本應該是努力鑽研科學,滿懷理想人文的大學生活,卻早已經厭倦了學習,一味地吃喝玩樂,等畢業之後做啃老族。
與其說不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不如說,不讓孩子錯在起跑線上。偉大教育家盧梭說:“誤用光陰比虛擲光陰損失更大,教育錯了的兒童比未受教育的兒童離智慧更遠。”
不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可以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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