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4月25日 星期一

歐美中產的困境和民粹主義政客的崛起

奧地利極右黨派在總統選舉第一輪獲得36.7%的選票,整個政局一片混亂。
    歐洲的難民問題已經演變成席捲整個歐洲的政治動盪,民粹和民族主義分子崛起,極右政客登上舞台,包括法國的勒龐家族在內,西歐和東歐都成為重災區。
    何以如此?
    這又不僅僅是難民問題。
    在過去的幾十年裡,歐洲的高福利政策全面覆蓋老人和底層,而支付這些代價的就是中產階級。處於對自己也會年老和失業的考慮,中產階級認同這種壓榨,沉默不語的工作了幾十年。
    即使如此,也讓老歐洲心力憔悴。南歐在連年不斷的經濟危機中,失業率高企,這些年輕人的失業救濟又成為中產階級的新增負擔。而南歐的危機又通過金融鏈條和貨幣政策傳導到西歐諸國。
    難民危機之後,對於德國奧地利等國來說,難民政策對整個財政體系的負擔,等同於每一個難民相當於同樣德國人的待遇,一瞬間就增加上百萬不工作的群體。
    這一切都要中產階級來負擔。
    在歐美的文化融合和政治正確要求之下,中產階級不能發聲,無論是在生活中還是在媒體中。比如說底層各類窮人難民可以謾罵,說資本家對我們不好,白人欺負了穆斯林,所以他們要給我們錢,這是我們應該得的。中產不能隨便對自己孩子或者鄰居或者同事,發出各種不滿,說穆斯林如何,底層窮人如何。他們會被自己的孩子鄙視,因為孩子在校園裡學的是美好世界,需要照顧弱者;會被自己的鄰居歧視,認為你這人是種族主義者;會被公司開除,因為公司不想要有麻煩。
     更甚至與中產階級的自我認同,也因多年的意識形態認知,許多人對政治正確認同,對世界平等認同,對照顧弱者認同,對文化融合認同。否則他們就不能自我認同,只能被媒體的左翼知識分子嘲諷和侮辱。因為媒體掌握了話語權。
     政客更是從底層拿到選票,從而讓一個個底層社區把握住國家政策導向。
     在資本通過公司規避來自權力的壓榨時,底層各路人馬的免費收益就必須要有人來支付,於是中產階級就成了群羊。
     這一切的發生,終有結局,最後憤怒集聚,打著公平正義的政治正確成了新的不公平和壓榨之後,中產開始以選票選擇,矯枉必須過正,把民粹主義分子選上了舞台。
    法國選擇了勒龐家族,美國人選擇了特朗普,奧地利人選擇了自由黨,德國人正在把默克爾趕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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