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民間一直有一句廣為流傳的諺語,叫做“three I”,即是指Italy(義大利),Ireland(愛爾蘭人),Israel(以色列人)這三種人在美國不能惹,對美國社會有強大的控制力。
前兩者更多的是一種戲謔,調侃二戰後的美國黑幫主要由這兩種人控制。但以色列人,也就是大名鼎鼎的猶太人,卻是公認的美國真正的幕後隱藏BOSS。
猶太人雖然只佔美國總人口的2%,卻總是頻繁地出現在美國的主流社會頂層,從國會山到白宮,從華爾街到好萊塢,從谷歌到甲骨文,到處都有著猶太人的身影。這讓人們不禁要問,猶太人到底在美國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現實意義中的“共濟會”在美國著名通俗小說中《天使與魔鬼》中提到了一個神秘的組織“共濟會”,在書中這個組織聚集了每個時代最有權勢的一批人,隱藏在幕後,左右世界局勢,控制著美國乃至全人類。這本書引起了巨大的反響,引起了人們對於這些或虛構,或演繹的秘密組織的興趣。
如果說共濟會控制世界只是好事者與陰謀論者的一場腦洞大開,那麼猶太人就是美國現實意義中的“共濟會”。
猶太人,也就是在聖經中提到的上帝賜予他們水草豐美,土地甜如蜜之地的種族。這個種族在古時歷經磨難,被迫四處流浪,一直沒有建立起由猶太人直接控制的國家。
由於猶太人擅長經商,所以當大量的財富和資本進入他們的口袋時,關於權力威脅的各種爭議也接踵而來,他們往往成為了某種陰謀的代名詞。最為典型的就是近現代以來歐洲興起的反猶太浪潮。
一戰結束後,經濟低迷的歐洲的理所當然地將猶太人當作了目標物件,這些有錢,富裕的猶太人成為眾矢之的。在納粹德國,數以百萬計的猶太人被殺。此時的猶太人為了求生,開始向外移動,部分勇敢的猶太人則開始策劃建國,至二戰以來,大量的猶太人跑到了美國。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有錢的富豪,猶太科學家等,這些人為美國在二戰後成為世界霸主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在美國定居後,猶太人便開始利用自己原來在歐洲積攢的財富,和他們自古以來就有的商業領域的天賦,迅速佔領了美國的金融領域。
索羅斯這位金融界的傳奇人物是猶太人,花旗銀行董事長威爾是猶太人,還有石油大王洛克菲勒,格林斯潘等華爾街大佬都是猶太人出身。
即使是非猶太人的谷歌創始人布林,微軟創始人比爾蓋茨,甲骨文的艾利森,也與猶太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這些商業精英除了自身努力之外,也與他們得到的猶太資本有關,他們得到這些由猶太家族組成的龐大財團的投資,快速走向成功。
在美國的猶太人不僅在金融界佔有絕對地位,媒體和文化娛樂產業,更是有著強大的影響力。
世界上最大的跨國媒體集團創始人彭多克就是猶太人,也是猶太人發聲的喉舌,而彭博社這個純粹的猶太媒體更是華爾街的主要媒體陣地。
美國政治立場相對靠右的媒體,如《紐約時報》、《華爾街日報》以及美國三大電視網都是猶太人的勢力範圍。著名的好萊塢也是猶太人所建,美國大量的電影娛樂公司,如迪士尼,華納等也都有猶太資本的進入。
猶太人同時也是美國總統的座上賓,這些擁有強大實力的猶太資本集團,在政治上具有相當大的影響力,甚至可以左右美國的政壇。
1974年美國國會透過,以蘇聯對待猶太少數民族為條件,使得美蘇貿易關係正常化。
即使在1990年蘇聯解體後,該修正案仍保留在法律中,讓猶太人資本對美國與莫斯科的商業聯絡擁有一定程度上的否決權。在冷戰時期,美國與蘇聯在各個領域展開博弈與鬥爭,猶太人也在其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除此之外,每屆美國大選也少不了這些猶太資本的介入,就連美國史上最為奇葩的“川普“總統,這位“華盛頓的圈外人”也與猶太資本合作有著密切聯絡。
但實際上卻是:2017年12月6日,美國冒天下之大不韙,在聯合國大部分國家反對的前提下,特朗普政府承認耶路撒冷為以色列的首都,並且進一步深化與以色列政府的關係。
一是為了滿足美國在中東的戰略需求,二則是迫於猶太資本大佬的壓力,也就是以特朗普競選活動最大的金主、拉斯維加斯猶太賭場大亨謝爾頓·阿德爾森為主的猶太親以派和右翼組織。
猶太人對美國的控制另一方面則是體現在以色列。以色列能夠在中東建國,其中一部分原因就是這些猶太籍美國人透過各種方法與手段在美國政壇發揮影響力,將以色列牢牢的綁在美國這艘大船上,包括後來爆發的中東戰爭,美國也無條件為以色列提供了軍事與經濟上的支援。
以色列所有的活動背後都有美國支援,近30年來有32項不利於以色列的聯合國決議都被美國否決。這種超乎普通盟友之間的關係鞏固了當代美國猶太人的政治權力,改變了猶太社群的政治議程,將猶太人組成的社群推上了令人眼花繚亂的政治新階層。
“隱藏幕後”or“粉墨登場”?既然猶太人在美國如此強大,猶太資本又不缺錢,那麼為什麼不直接推選一位猶太人總統,反而一直躲在幕後呢?
猶太人團體對美國的政治,文化,金融有很強的影響力,但相比於臺前,猶太人似乎更多地選擇居於幕後。
究其原因,這與過去猶太人遭受的苦難有關。反猶太主義是世界上最為古老的偏見,即使是現在,在全球數十個國家中,反猶太主義仍然有生存的土壤。
目前美國的反猶太主義處於歷史上的最低位。根據民意測驗,對猶太人的敵意已降至一些社會科學家認為的虛擬零點,在工作,教育和住房方面對猶太人的私人歧視幾乎消失了。
在美國,政府針對猶太人的制裁與限制幾乎是不可能存在的,民眾對猶太人相當友好。這得益於猶太資本長期投身於慈善與宗教事業,在美國公眾面前塑造了一個良好的形象。而一旦出現猶太人參選總統,又將喚起大多數人對猶太人的偏見,即是狡詐,險惡的資本家。
再者,美國雖有將近700萬的猶太人,但因為美國是一個移民國家,各種族裔混合繁多,700萬人的猶太人人口數量在整體比例中並不高,人口相對其他族裔來說較少,贏得大選的機率太低。
並且在美國另類的“選舉獻金”制度下,猶太人哪怕不成為美國總統,僅僅透過支援某一位總統候選人來得到回報,同樣可以獲得美國總統的部分權力。也正是這一角色定位,猶太人成為美國兩黨好朋友,成為了最終受益的中間派,他們的利益並不受哪個黨派執政影響,更多的時候是左右逢源下注。
此外,在美國,無論共和黨和民主黨如何分歧,無論是特朗普和拜登如何相互敵對,他們對於猶太人的意見都是出奇的相同,一個可以幫助勝選的錢袋子。一旦猶太人想要越界,想從幕後走向臺前,也必定會被這些政治精英左右夾擊。
猶太人的勢力已經在各行各業根深蒂固,如果再進入政界,那麼勢必會形成一個龐大的猶太聯盟,打破美國目前的政治平衡,因此比之站在臺前,在背後隱秘操作往往獲得的利益更為巨大,同時也避免了遭受反猶主義的復興與迫害。
所以與其臺前唱戲,不如隱秘不發,徵求利益最大化。
猶太教與基督教的愛恨情仇猶太教作為猶太人的精神紐帶,也是猶太人在三千多年來雖然飽受壓迫和流浪,卻仍然留存下來的重要依靠。
猶太教起源早於基督教,也是第一個提出一神論的宗教,後來基督教為了區分自己與猶太教,對於猶太人的教義和歷史則採取了完全繼承的方式。將以猶太教教義為主的經典《希伯來聖經》,稱之為《舊約》;而把記錄耶穌的主要言行與事例的經典,稱之為《新約》。
儘管基督教託生於基督教,但對於猶太教的態度是非常尷尬的。在基督教眼裡,他們是無疑的另類,可是又不好公開宣佈他們是異教徒。Talmud(猶太教經典之一)到了13世紀還是被判為異端書籍,
另外,由於教義的不同,猶太人在那些基督教的信徒心目中,並不具有聖經舊約自我認定的那種, 高於其他民族之上的地位,而只是上帝的一個不成熟的試驗品。在這種情況下,猶太人並無可能因為為基督教體系打基礎的貢獻而獲得特權。
反而因為猶太人不認可耶穌基督和新約的宗教地位,激起了基督教徒的敵意。所以即使是現代社會,猶太教在基督教眼裡,仍然像是關係不好的老父親。
儘管目前美國不斷上升的基督教福音派對以色列和猶太教充滿好感,但在也無法改變整個基督教世界對猶太教天然的牴觸。
美國雖然是一個多種族多文化多宗教的移民國家,號稱宗教文化自由。但美國卻是白人男性信仰基督教數量最多的國家,登上美洲大陸的”五月花號“上第一批人大部分都是清教徒。
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就明確禁止建立國教,國會不得規定禁止信教自由之法律,禁止聯邦和州干預教會組織和活動,每個州的美國人都有同樣的信教自由。
但讓人驚訝的宗教在美國政界中相當活躍,特別是基督教新教與天主教。在美國,成為總統的宣誓儀式上,需要手按聖經來宣誓,也進一步證明了在美國政治中最為主流的宗教仍然是以基督教為核心的各種基督教派,自美利堅合眾國建國以來,只有寥寥幾位美國總統是“自然神論者”或者天主教徒,剩下的大多數美國總統大多都與基督教關係匪淺。
美國控制世界,猶太人控制美國,雖然表面上沒有猶太人當選美國總統。但實際上,猶太人早已成為美國的“地下總統”,隱秘又公開的影響和操縱著美國。
就像《讓子彈飛》裡面的著名臺詞,猶太人無疑選擇是“跪著掙錢”,放棄美國總統這一“聽起來好聽”的名號,選擇利益最大化,在背後讓自己賺的盆滿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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