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聆聽這個問題背後的意義。假設我的心很粗鈍,而我想變得敏感一點,那麼這份想變得敏感的欲望,不就是一種粗鈍的狀態嗎?請仔細地觀察這一點。如果我發現自己是粗鈍的,但並不想立刻改變這個狀態,而只是在日常生活裡去瞭解什麼是粗鈍 ——我吃東西時的貪婪模樣,我對待別人的粗魯態度,我的傲慢,我的一些粗俗的習慣和思想 ——那麼這份觀察的本身就會轉化我當下的狀態。同樣的,假如我很愚鈍,卻告訴自己要變得聰明一點,那麼這份努力的本身便是一種愚鈍的形式,因此重點就在於瞭解愚鈍是什麼。其實不論怎麼努力,我還是愚鈍的;或許我能引用書本裡的名言,複誦一些偉大智者的思想,但基本上我仍然是愚鈍的。但如果能瞭解自己在日常生活中所有愚鈍的表現 ——如何對待用人、鄰居、窮人或富人,等等——那麼這份覺知就會破解我們的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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