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2月26日 星期日

蔣介石論胡適:“其人格有如狂吠之野犬”

蔣介石日記論胡適:

“文化買辦”“其人格有如狂吠之野犬”

  
作者:行道者 ​
轉載:ws​
注:本博轉載有刪改

【引言】

胡適,民國文人兼政客,解放後曾遭到批判,改革開放後又名聲鵲起,被公知們捧上了神壇,簡直奉若神明。例如有一個網名叫“擺古論今”的公知,在自己的微博中發了這樣一個蠱惑人心的帖子:    
“馮順弟(胡適的娘),23歲守寡,不識字,但對唯一的兒子悉心教育,從不在別人面前批評兒子,以免傷到兒子自尊心。但每天早晨,都要對兒子晨訓,兒子說錯的話,做錯的事,全都跟兒子講清楚道理,告訴兒子錯在哪裡。不管家境多麼窘迫,也要為兒子買書。她的兒子是胡適,後來成為大思想家,一生得過35個博士頭銜。 ”    
不明就裡的人看了這個帖子,會頓生感動,進而讚歎:嘖嘖,一個偉大的母親哺育了一個偉大的兒子!    
真的是這樣嗎?    

本人其實無意深入解讀胡適,因為此人根本不配消耗在下的精力。
但既然公知們如此抬舉此人,奉之為偶像,讚之若神明——那就不妨粗線條地根據歷史實證特別是《蔣介石日記》梳理一下胡適的人生,看看這廝到底是個何許人物。    

一、胡適有嫖妓之嗜好   

如果按照那位公知說的,既然母親對胡適這個兒子家教是如此之嚴,那麼胡適一定是一個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有出息的好孩子吧?然而真相卻是如此不堪——大謬不然。    
1904年春天,胡適告別了母親和家鄉,跟隨他的三哥到上海去求學,在上海一直呆到1910年。其間,胡結識了一個德國人,名叫何德梅(Ottomeir),原是中國新公學的教員,一個洋混混。胡適跟著何德梅等一班酒肉朋友鬼混,把舊社會那一套墮落行徑——吃喝嫖賭,全都學會了。
據胡適自己的日記——他的學生生涯中,“有時候,整夜的打牌;有時候,連日的大醉。”
這種種情況,在胡適自己的日記裡倒是一一有所記錄。
據現存的59天版本的胡適《藏暉室日記》(己酉十二月十四日——1910年1月24日,迄庚戌二月十三日——1910年3月23日)所記錄,粗略統計,胡適自己有明確記載的吃喝嫖賭抽:打牌15次,喝酒17次,進戲園、捧戲子11次、逛窯子嫖妓女10次,共計53次。(《藏暉室日記》,收入《胡適的日記》,北京中華書局1985年1月版上冊。)
胡適這個時期的日記,每日里不是打牌,便是喝酒,不是與戲子往來,便是逛窯子,幾乎天天如此。有時日記上寫著“連日打牌”,有時牌局“至天明始終”。
比如:7月13日:打牌;7月14日:打牌;7月15日:打牌;7月16日:自省——“你怎麼能如此墮落!先前訂下的學習計劃你都忘了嗎?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反省了一天,然後接著打—— 7月17日: 打牌;7月18日:打牌……有時在這家妓院出來,又進另一家妓院,妓家關門睡覺了,甚至“敲門而入”。真是花天酒地,吃喝嫖賭,墮入浪蕩的深淵了。    
在以後的歲月裡,有人說胡適畢竟浪子回頭,把吃喝嫖賭的毛病改了。其實不然,1911年胡適赴美留學,到了美國依然逛窯子嫖洋妓。從美國回國後還是繼續逛窯子嫖妓,甚至曾經拉著徐志摩一起去嫖妓。
胡適一家和許多中國家庭一樣,是切切實實受過傳統宗族救濟制度恩惠的人。成年之後,很多人都能夠對宗族傳統保持著一份尊敬與珍重之情,認為宗族是“吾國人道主義精神的生長點”。而青年胡適則成為一名致力於反傳統的公知,說“吾國之家族制,實亦有大害”。胡適這麼說,實在是有點忘恩負義。    

二、蔣介石日記稱胡適為瘋狗

那麼,成了道貌岸然的大文人且混入政壇之後,胡適的生活不荒唐了嗎?人品變好了嗎?也沒有。蔣介石曾經在日記中這樣評價胡適曰:
“對於政客以學者身份向政府投機要脅(挾),而以官位與錢財為其目的。平時唱中立,不送錢就反腔,而胡適今日之所為亦幾乎等於此矣!” 
人們或許不知,奇葩地作為公知祖宗的胡適博士,正是今天拿錢發帖的公知水軍們的祖師爺。胡適受聘於普林斯頓大學葛思德東方圖書館年薪是5200美元,而現在能夠查到的是:1951年至1955年間蔣介石透過俞國華向胡適送過9筆錢,每次5000美元。
國民黨敗退台灣後,胡適寫過一篇《台灣是多麼自由》之文,讚頌台灣的民主自由,而此文竟讓蔣介石為他付費掏了15000美元!
大概經常勒索錢財使蔣總統討厭了,所以蔣介石日記中曾痛罵胡適:  “害民族文化之蟊賊、卑劣之政客、最無品格之文化買辦、其人格等於野犬之狂吠!” “以今日一般政客如胡適等無道義,無人格,只賣其'自由''民主'的假名,以提高其地位,期達其私慾,對國家前途與事實概置不顧,可恥!”
​“其人格等於野犬之狂吠”——看來老蔣對胡適其人的判斷是:必須給它餵幾口,這只“野犬”才會為主人“狂吠”幾聲!    
三、蔣介石送胡適輓聯暗藏諷罵   
 1962年2月24日,胡適突發心髒病去世。對其知之甚深的蔣介石長出一口悶氣,送了一副輓聯,上書:“舊倫理中新思想的師表,新文化中舊道德的楷模。”    
此聯看似稱頌,實則頗含嘲諷之意。這幅對聯後面其實暗藏故事:    
1923年,胡適在杭州與曹誠英同居。“擺古論今”微博裡吹捧胡適母親教子甚嚴,還用了一副女性照片,但那人其實不是胡母,而是胡的情人曹誠英——胡適三嫂的妹妹。
原來胡適在同江冬秀舉辦婚禮的時候,就看中了比自己小11歲的伴娘曹誠英。胡吃了窩邊草,曹便懷孕了。為了愛情,曹毅然離婚,北上找胡適逼婚,如同現在的小三逼婚一個節奏。這就是蔣之輓聯上聯“舊倫理中新思想的師表”的來源。   
 曹誠英帶子逼婚,胡博士旁敲側擊地向妻子江冬秀提出離婚,不料江氏竟拿出菜刀,以殺死兩個兒子相威脅,嚇得胡博士抱頭跪地,再也不敢重提離婚之事。曹無奈墮胎。這就是蔣之輓聯下聯“新文化中舊道德的楷模”的來源。    
1962年3月3日,蔣介石在“上星期反省錄”中寫道:“胡適之死,在革命事業與民族復興的建國思想言,乃除了一障礙也。”這是蔣對胡之死所作的結語與真實評價。   

 四、胡適的學問有多深?    

梁漱溟晚年接受采訪的時候,談到他一生最佩服兩個人,一個是章士釗,一個是章太炎。有後生在章太炎面前議論哲學時談及康有為、梁啟超,並問“先生對於胡適之怎樣看”,不料章老先生竟哈哈大笑:“哲學,胡適之也配談麼?康梁多少有些'根',胡適之,他連'根'都沒有。”(顧曉綠:《1912-1949民國映畫:一言難盡》,團結出版社)此語可謂一語中的、一針見血。    
旅美學者唐德剛,乃近代史大家,筆者曾與之謀面請益。唐先生曾整理過《胡適口述自傳》,並著有《胡適雜憶》。他對胡適頗有高評,但對其學問卻居然不以為然,說:“胡適之那幾本破書,實在不值幾文。所以我們如果把胡適看成個單純的學者,那他便一無是處。連做個《水經註》專家,他也當之有愧。這便是海內外'專家'——不論'白專'或'紅專'——之所以低估他的道理。” (摘自《胡適雜憶》 ,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北大孔慶東在其微博中對胡適曾經作了一個入木三分的評價:“胡適參與了很多開風氣的文化事件,有他應該肯定的歷史地位。但其學問才華品德都是三流的,無一句超過普通教授水平的話。年輕時被學界蔑視,後來老前輩死光,他又勾結官府,殘害學生,被老蔣當做玩偶利用,名氣大了起來。近年大陸的果粉漢奸暴增,找不到精神領袖,就把這個癟三捧了起來。”    
國學大師、史學家錢穆和胡適為同代人,他對胡適第一印象即大不佳,胡的為人處世、待人接物令他反感,認為此人“是個社會名流式的人物,骨子裡不是個讀書人” ,“以言以人,兩無可取”。據了解錢穆的人說,錢先生對一個文人作出“不是個讀書人”的評議,確是很嚴峻的判詞了。錢穆對胡適的這種印象,後來只有加深,而無改變。其“世俗之名既大,世俗之事亦困擾之無窮”,正是錢穆對胡適樂於塵俗而無暇學問的判斷。    
錢穆與胡適相識於1928年。其時,錢穆尚在蘇州中學教國文,而身為北大教授的胡適早已名滿天下。胡適曾得人叮囑,來蘇州有兩人必見,其一便是錢穆。必見的理由可以想見:胡適的《中國哲學史》研究的對像是先秦諸子,而錢穆也正於此處用力,對諸子問題別有洞見。胡適往蘇州中學演講之際,校長招呼原本在台下落座的錢穆登主席台與胡適同坐。和真有學問的人一見,胡適即露了原形。
錢穆在《師友雜憶》中記述當時的情景:“餘時撰《先秦諸子系年》,有兩書皆討論《史記?六國年表》者,遍覓遍詢不得。驟遇適之,不覺即出口詢之。適之無以對。”演講結束,校長請客​​,錢穆陪席。主人請胡在蘇留宿,胡適以忘帶刮鬍刀為由,堅持當日即返回上海。錢穆忖度胡的堅辭與他的“無以對”多少有些干係。此後,胡適頗不願和錢穆打交道。兩人關係疏遠,原因之一是立場相反,氣味不投,一個崇洋,一個守舊;更重要的原因,是胡適的學問猶如蜻蜓點水,與錢穆相差太遠,很怕錢的較真和拷問。(參見余斌:《錢穆對胡適第一印像不佳:骨子裡不是個讀書人》,《萬象》雜誌)    

五、胡適是近代賣國文人的總代表   

據何新先生研究,胡適在康奈爾大學就讀農學期間,於1911年12月初次接觸及了解共濟會。康奈爾大學是得到共濟會、光明會基金資助創辦的大學。
另據台灣聯經版《胡適日記全集》,1911年12月2日胡適記:“夜往訪LE Patterson之家,夜深始歸。是夜偶談及Freemason(規矩會)之原委始末。”
1914年,胡適24歲。經推薦前往哥倫比亞大學(共濟會著名大學)攻讀哲學,從學於哲學家約翰?杜威。杜威是美國共濟會33級別大師,胡適經他介紹入會為石匠學徒。   
 共濟會,乃白人種族主義的最高秘密組織,是一個致力於消滅所謂垃圾人口、建立白人種族主義統治的極為反動的秘密政治組織。加入了共濟會,就意味著必須遵循共濟會的宗旨,在中國為共濟會工作,說白了,就是專幹損害中國利益、背叛國家民族的事。從此,胡適一生的所作所為,都與此相關。具體說,就是親西方,在中國推行西方自由主義,反共,挖祖墳,詆毀中華文化。其從美國歸國後,便糾集同夥,發起組織了一個“疑古派”,主張中國的夏商周是並不存在的虛構的歷史,即便東周以後的史料也“寧可疑古而失之,不可信古而失之”。
當時的有識之士就指出,胡適一夥“大肆販賣西方學者之唾餘,以民族虛無主義誤導中國社會”,企圖從根子上瓦解中國人的民族自信,同時為傳播西方自由主義打開空間。這是胡適對中華民族的大逆不道。   
 反對愛國主義,貶損民族精神,是胡適一貫的政治傾向。早在1915年,胡適發表《致留學界公函》,反對抗議《二十一條》賣國條約的愛國學生運動,罵愛國學生們是“理智失常”,得了“愛國癲”(《胡適全集》第28卷第129頁)。今天的公知們咒罵愛國者為“愛國賊”,與他們的祖師爺胡適真是一脈相承。

六、程潛怒斥胡適是漢奸   

面對日寇侵略中國的暴行,胡適作為學界領袖,非、不主張抵抗,反而呼籲妥協。1933年,長城抗戰失敗,國民政府與日寇簽訂屈辱的《塘沽協定》,變相承認日寇對中國東北的侵占,遭到愛國民眾的譴責,而胡適卻為之辯解,聲稱“非如此不可” 。
1935年,他致信蔣介石,竟要求國民政府放棄東北三省,承認偽滿洲國。其理由是:以東三省數千萬人民被日本蹂躪50年為代價,資源被日本掠奪50年為戰略,可“繼續剿共50年”。對此,魯迅先生諷刺說:“胡適博士不愧為日本帝國主義的軍師。” (魯迅:《出賣靈魂的秘訣》)    
1937年,七七盧溝橋事變爆發,日本全面侵華戰爭開始。面對敵強我弱的嚴峻形勢,蔣百里將軍發表文章,科學分析中日國情,堅定地鼓勵國人——“打不了,也要打,打敗了,就退,退了還是打,無論打到什麼田地,窮盡輸光不要緊,勝也罷,敗也罷,就是不要和它講和!”“千言萬語化作一句話,中國是有辦法的。”
而胡適則恰恰相反,和周佛海等人拼湊“低調俱樂部”,散佈“戰必大敗,和未必大亂”“再戰必亡”的論調,反對抗戰,他說:“我情願亡國”,“決不主張對日作戰”(《胡適全集》第21卷第610、617頁),甚至將愛國軍民的抗戰呼聲污衊為“歇斯底里的風氣”。他要求國民政府以日方提出的條件為基礎來舉行談判,並“自動地主張東三省解除軍備,中、日皆不得在東三省駐兵”(《胡適全集》第21卷第478頁),還說什麼,“日本只有一個法子可以征服中國,這就是征服中國民族的心”。
胡適的歪理邪說讓愛國者深感氣憤。在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的會議上,程潛將軍怒斥說:“胡適是漢奸!”國民政府司法院長居正則要求“逮捕胡適”。當時的青年學生致信胡適罵道:“適之先生:《塘沽協定》簽字之後,你曾替它辯護過!現在喪心病狂的軍人又把整個的華北出賣了,你還替它辯護嗎?唉!我的胡適之老師!胡先生,我們深切的明白了你的人格!你媽的!難道華北賣給日本以後,你還能當北大的文學院長嗎?”    
1937年8月初,蔣介石在廬山召見胡適等北方學者。陶希聖回憶說:“八月初,委員長約了張伯苓、蔣夢齡、胡適之、梅貽奇和我到黃埔路官邸午餐。……胡適之先生建議,請委員長指示南京上海的報紙,不可攻擊張自忠。在國際法上,一個大都市被敵軍侵入的時候,市長為了保全市民的生命財產安全,與敵軍訂立臨時條款,是合法的。他相信張自忠是忠於國家的,二十九軍是抗日的。委員長說:我立刻告知他們,不可攻擊張自忠.張自忠是愛國的,二十九軍是抗日的。”(摘自陶希聖《由牯嶺到南京》)
此處胡適的話,表面看似替張自忠說情,實際上卻表明了胡適不願對日作戰的一貫立場。值得玩味的是,後來張自忠英勇戰死於抗日沙場,悼念、謳歌張將軍者從國到共,由上而下,成千上萬,而胡適卻不置一詞。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胡適在民族立場上的軟骨病,決定了他必然和漢奸走得很近。走得最近的,當然就是汪精衛。兩人過從甚密,臭味相投。汪叛國後,輿論一片責罵,而胡卻默然。1944年汪死於日本,國人拍手稱快,胡卻頗為痛心,在其日記中寫道:“精衛死在日本病院裡,可憐。精衛一生吃虧在他以烈士出名,終身不免有烈士情結。”一個漢奸,在胡眼裡竟成烈士!
蔣介石對胡的評語可謂深入骨髓:“徒有個人而無國家,只有私情而無道義。”
1960年10月13日,蔣介石在日記裡寫道:“此人實為一個最無品格之文化買辦,無以名之,只可名曰'狐仙',乃為害國家,為害民族文化之蟊賊。”    
——“文化買辦”,蔣介石對胡適的定性可謂精準!
    

七、蔣介石早看透了胡適是個偽君子

胡適如此之多的不堪,讓公知也深感難堪。於是有人提出,抗戰時期胡適出使美國,為抗戰做出了貢獻。真是這樣嗎?且看歷史的真相:    
1937年8月19日,胡適覲見蔣介石。蔣命其擔任中國駐美大使,交給他的任務是:“即日去美國,進行抗戰宣傳”。
可是,胡適之到了美國後怎麼做的呢?日寇侵華採取了燒光、殺光、搶光的“三光”政策,胡適在美期間則採取了“四不”政策:不宣傳、不借款、不購軍火、不辦救濟事業。    
抗戰最艱苦的歲月,愛國軍民浴血奮戰,胡適卻在美國交際謀私,給自己撈了許多名譽博士!蔣介石看在眼裡,氣在心上。
1942年10月13日,蔣在日記《上星期反省錄》中評價說:“胡適乃今日文士名流之典型,而其患得患失之結果,不惜借外國之勢力,以自固其地位,甚至損害國家威信而亦在所不惜。 彼使美四年,除為其個人謀得名譽博士十餘位以外,對於國家與戰事毫無貢獻,甚至不肯說話,恐其獲罪於美國,而外間猶謂美國之不敢與倭妥協,終至決裂者,是其之功,則此次廢除不平等條約以前,如其尚未撤換,則其功更大,而政府令撤更為難矣!文人名流之為國乃如此而已。” 
蔣介石這段日記透露的信息是:胡作為中國駐美大使,生怕得罪美國,連該說的話都不肯講。以至蔣介石考慮要撤換胡適。其時,蔣介石的國民政府正與美英商議廢除列強與清朝簽訂的不平等條約,蔣認為,若此時尚未將胡撤換,則胡適會把廢約之功歸之於自己,尾大不掉,那樣的話要撤換他就更難了。    
八、胡適懂不懂詩詞?   
毛澤東早年參加新青年運動,拜訪過作為北大教授的胡適,但當時胡適沒有把這個來自湖南的旁聽生看在眼裡。
曾經擔任台灣中央研究院院士、美國藝文及科學院院士、美國亞洲學會會長的歷史學家何炳棣先生,十分推崇毛澤東的詩詞。
1958年,他親自將毛澤東的《沁園春?雪》翻譯成英文發表,四處推介,讚賞備至。然而,卻遭到胡適的反對。在胡適的紐約公寓裡,兩人就此發生爭執。
胡認為何對毛詩詞評價太高,理由是“看了很不舒服,因為你還誇他頗有詩才。事實上,他當初在北大還不配上我的中國文學史班呢!”
何據此認為胡過於自負,自認是文化藝術界第一人,不肯承認有比他更高之人。除毛詩之外,胡適還認為,陳寅恪不過爾爾,也就是記性好而已。
從這兩件事上,可以看出,胡適內心極度嫉妒能者。
胡適對毛詩的非議,還見於《胡適日記》。1959年3月11日,胡適讀到大陸出版的《毛主席詩詞十九首》,便在其當天的日記中寫道:“看到大陸上所謂'文物出版社'刻印的毛澤東《詩詞十九首》,共九葉。真有點肉麻!其中最末一首是'全國文人'大捧的'蝶戀花'詞。沒有一句通的!……我請趙元任看此詞押的舞、虎、雨,如何能與'有'韻字相押。他也說,湖南韻也無此通韻法。”(參見《胡適日記全編(1950—1962)》第8冊,安徽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第568—569頁)
其實,深諳詩詞格律的毛澤東對於韻腳不合十分清楚,故在其“作者自註”中解釋說:“上下兩韻,不可改,只得仍之。”說明毛澤東在此破韻,只是不想因韻害意而為之。如此用韻,意與聲諧,渾然天成,是一種不拘程式的更高境界。毛澤東在遵循詞律的前提下,根據表達需要而稍加變通,不正是他“舊體詩詞要發展,要改革”詩論的一種藝術嘗試嗎?反之,了無詩意,缺乏詩味的句子,即便切韻合律又如何?
顯然,胡適如此膠柱鼓瑟、吹毛求疵,苛刻地將毛的《蝶戀花》貶得“沒有一句通的”,不是他的水平高,而是他的器量小,實質上屬於羨慕嫉妒恨。至於其“他當初在北大還不配上我的中國文學史班呢”這句話,則更屬於一種虛妄無聊的自負。
不配上你的中國文學史班的毛澤東,卻締造了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解放軍,形成了毛澤東思想理論體系,領導中國人民創建了新中國,不但開創了中國歷史的新紀元,也改變了世界力量對比的大格局。胡適全然不見泰山之鴻巨,而獨拿詩詞挑刺以作障目之論,只能說明其心胸之局促、器量之狹窄。況且,僅以詩詞而論,胡適之詩詞與毛澤東相比,差距也不可以道裡計。    
恰巧,毛與胡均寫過《沁園春》,不妨放在一起,兩相比較一下:    
胡適《沁園春》:    
客子何思?凍雪層冰,北國名都。想烏衣藍帽,軒昂少年,指揮殺賊,萬眾歡呼。去獨夫“沙”,張自由幟,此意於今果不虛。論代價,有百年文字,多少頭顱。冰天十萬囚徒,一萬里飛來大赦書。本為自由來,今同他去;與民賊戰,畢竟誰輸!拍手高歌,“新俄萬歲”!狂態君休笑老胡。從今後,看這般快事,後起誰歟?    
毛澤東《沁園春》:    
北國冰封,萬里雪飄,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山舞銀蛇,原馳臘象,欲與天公試比高。須晴日​​,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完全可以看出,無論是思想內涵還是文學詞章,這兩首詞根本不在一個數量級上,根本不可同日而語。胡詞氣勢孱弱,想像乏力,文辭更有不逮。
其詞既無“書生意氣”,無力“揮斥方遒”,更不配“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
胡適在詩詞上對毛詩詞找茬挑刺,實乃自討沒趣,不自量力。
胡對毛如此刻薄,而毛對胡評價如何呢?
1956年2月,毛主席在懷仁堂宴請全國政協的知識分子代表時,談及胡適,他平和地說:“胡適這個人也頑固,我們託人帶信給他,勸他回來,也不知他貪戀什麼?批判嘛,總沒什麼好話,說實話,新文化運動他是有功勞的,不能一筆抹殺,應當實事求是。”(參見唐弢:《春天的懷念》)
毛、胡互評,兩人器量之大小,高下立判。(此段內容參見於朱向前先生的《從兩則史料看胡適評毛詩》一文,《毛澤東詩詞研究》2014年第1期)    
九、胡適有沒有主義?    
一個人,倘若抱定一種主義,堅持不懈,始終不渝,即便不為他人認可,也足以令人尊敬;但胡適並非如此,而是一個十足的實用主義者、機會主義者。    
看看他是如何對待皇帝的。1922年5月17日,閒極無聊的溥儀把電話打到了胡適家:“你是胡博士呵?好極了,你猜我是誰?”    
“您是誰呵?怎麼我聽不出來呢?……”    
“哈哈,甭猜啦,我說吧,我是宣統啊!”    
“宣統?……是皇上?”胡博士受寵若驚。“對啦,我是皇上。你說話我聽見了,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樣兒。你有空到宮裡來,叫我瞅瞅吧。”(溥儀《我的前半生》)    
胡適興奮莫名:皇上要召見我了!他在日記裡寫道:“今天清室宣統帝打電話來,邀我明天去談談,我因為明天不得閒,改約陰曆五月初二日去看他(宮中逢二休息)。”( 《胡適日記全集》第三冊)
為此,胡適還專門寫了一篇文章《宣統與胡適》,文中頗為得意地說:“他稱我先生,我稱他皇上”,其興奮之情、驕傲之感溢於言表。    
承蒙“皇上”召見之後,胡博士興奮之餘,還給莊士敦寫了封信,描繪令其驕傲難忘的場景:“不得不承認,我很為這次召見所感動。我當時竟能在我國最末一代皇帝——歷代偉大的君主的最後一位代表的面前,佔一席位!”    
這,就是號稱新文化運動領袖的胡適之博士,在封建廢帝面前的表現!    
為此,1931年10月上海《申報》登載《蔣召見胡適之》一文,把胡博士譏諷了一頓。魯迅接著加了一把火,說:“中國向來的老例,做皇帝做牢靠和做倒霉的時候,總要和文人學士扳一下子相好。做牢靠的時候是'偃武修文',粉飾粉飾;做倒霉的時候是又以為他們真有'治國平天下'的大道。當'宣統皇帝'遜位到坐得無聊的時候,我們的胡適之博士曾經盡過這樣的任務。見過以後,也奇怪,人們不知怎的先問他們怎樣的稱呼,博士曰:'他叫我先生,我叫他皇上。'現在沒有人問他怎樣的稱呼。為什麼呢?因為是知道的,這回是'我稱他主席嘛(很明顯惡搞胡適之的【他稱我先生,我稱他皇上……】'。安徽大學校長劉文典教授,因為(見蔣)不稱'主席'而關了好多天,好容易才交保出外,老同鄉,舊同事,博士當然是知道的,所以,'我稱他主席'。”(《二心集?知難行難》)   
 是否真的主張民主自由,更重要的是看他對待現實政治的態度。鐵的事實是,胡適是《動員戡亂時期臨時條款》的始作俑者之一,又是第一個在《台灣戒嚴令》這個毀滅民主、自由、憲政的文件上簽下自己大名的人。在台灣,胡適自己可以“批判”一下蔣公,但不容許別人也如此做,別人誰批判蔣介石那胡適就批判誰。以緻美國人都調戲胡博士說:“台灣言論自由,只有胡適一個人的自由”。(智效民:《胡適與蔣介石的交往》)    
1953年,胡適在日記裡記載:“我說,台灣今日實無言論自由。第一,無一人敢批評彭孟緝。第二,無一語批評蔣經國。第三,無一語批評蔣總統。所謂無言論自由,是'盡在不言中'也。”    
一年後,也就是1954年,原台灣省政府主席兼保安司令吳國楨赴美後反水,發表《在台灣你們的錢被用來建立一個警察國家》,引起輿論震動。剛剛指責“台灣今日實無言論自由”的胡適之,看到這篇文章後是什麼反應呢?    
胡博士大為光火!蔣公也是你們能黑的?要黑也只能我來黑!蔣介石則大為著急!趕緊派人給胡適送上美元。拿了美元的胡博士不僅寫信批評吳國楨,還大筆一揮,展開反擊——聞名遐邇的洗地奇文《台灣是多麼自由》出籠了!由此拿錢發帖之事例可見,在金錢利益與民主自由之間,胡博士完全站在了金錢利益一邊;在政治需要與事實真相之間,胡博士完全站在了政治需要一邊,一切都由著他胡噴!
【結語:胡適,偽君子,真小人】    
胡適大節不端,小節亦然。
一是其私德卑劣。吃喝嫖賭放在黃金榮張學良身上不是問題,而放在一個北大校長身上就是問題。
二是其學問低下。胡適沒有真才實學,無論歷史、文學、哲學、教育、紅學,哪一門都稀鬆平常。
三是不懂民族大義。胡適一生崇洋媚外,挾洋自重;以賣國為榮。胡適好挖祖墳,詆毀中華文化,搞歷史虛無主義,為他傳播西化製造空間,此乃大逆之罪。    
胡適的一生,姑不論其吃喝嫖賭、浪蕩墮落,也不論其私慾熏心、投機善變,僅以其政治立場論,也是乏善可陳:從“低調俱樂部”到恐日妥協的各種言論,從鼓吹自由主義到甘當蔣家王朝之鷹犬,從崇洋媚外到挖祖墳虛無中華文化,稱胡適為文化漢奸並不冤枉。就是稱之為文化買辦更是名副其實。    
總而論之,胡適,近代文人中醫大無恥者,一個典型的偽君子真小人也!
原文據:http://bbs1.people.com.cn/post/129/1/2/161254068.html​
http://www.shaibaonet.com/waranshijian/lishizhengxiang/677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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