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中美兩國的老大就要在陽光明媚的佛羅里達會面,談一些陽謀,主要是應對美國算計中國的一些事情。
美國佬沒打算隱瞞,從奧巴馬到特朗普在這方面都是態度鮮明,手段不一。 薩德是奧巴馬留下的一根刺,直接捅翻了中韓之間的郎情妾意,美日韓同盟彌合了一大缺口。 這主要是中國無法約束北朝鮮造成的,被那個小胖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核爆和扔導彈嚇壞了的,並不是美國,而是韓國。 韓國在看到中國無法約束北朝鮮之後,就掉頭離開,跑回美國懷裡。
特朗普領導的美國重回了孤立主義,其重心在經濟和勞工就業。 北朝鮮是否會被制服,或許並不是他內心的焦點,作為一個籌碼去壓迫中國是不錯的工具。 美國深知中國無法約束北朝鮮,因此將會去換取經濟上的利益,中美之間的貿易將有可能被犧牲,中國或有可能在匯率和國際貿易上做出讓步。 但真正中國需要美國作出的是對臺灣的承諾,一個中國的承諾。
中美之間的國際貿易,是中國需要美國大於美國需要中國。 美國許多技術並不被允許出口中國,剩下的出口在美國的出口貿易額中占比不大。 而中國在升級換代的經濟增長中,許多進口是無法替代的。 對美國的出口,在貿易保護主義之下,可以說是無法避免的會受到政治壓力。
我曾因研究股市,想要找到沒有被美國雙反過的產業,幾乎沒有找到。 未來這方面的壓力仍會升級。
中國對美國最大的利益相關,是中國持有的巨額美債,這種廉價資本是美國需要的。 實際上,中美貿易的逆差,是以美國出口了一堆紙之後,又把這堆紙拿回去使用。 鑄幣稅的利益,是美國的核心利益。
自從中國試圖人民幣國際化和建立人民幣經濟圈,中美之間的博弈就已經擴大了。 奧巴馬時期就回到亞太區,試圖擠壓中國的生存空間。 日韓臺灣地區,都因中國從低端製造業向先進製造業升級換代,而受到未來的威脅,但大陸與臺灣的矛盾,使得中國擴大了對韓國的經濟貿易。 在撕開韓國的恐懼心理後,韓國經濟結構立即彰顯于中國的競爭。
對日韓臺灣地區來說,東南亞和南亞都算是經濟腹地,所以韓國立即提出了和臺灣地區一樣的南向經濟策略,試圖替代中國的影響。
未來東南亞和南亞在低端製造業的崛起,會給美歐日韓臺灣地區提供龐大的中間技術和設備市場,也會帶來廉價商品的替代地區。
特朗普實際上與日本德國的心理是不同的,德日都認同全球化對自己國際經濟的優勢。 美國是一個內需市場,對全球市場的依賴並沒有德日那麼重,但仍舊會依賴國際貿易。 美國對外投資資本和進口資本的力量失聲,勞工階層和軍工、本土製造業推升特朗普上臺,特朗普試圖讓資本回歸美國,打造美國製造業。 這是兩種不同的國家戰略。
其危險處在于,孤立主義伴隨的並不是軍事撤離全球,而是軍工集團會推動對外軍售和擴張。 同時撕裂和摧毀其他危及美元的貨幣。
特朗普一再公開支援英國離開歐洲,並鼓勵歐洲右翼獨立。 其目的的終點是摧毀歐盟,讓歐羅巴共和國徹底成為夢幻。 同樣的,一個被摧毀的人民幣經濟圈,也是特朗普夢寐以求的。
全球化受益的資本因中國的投資回報率下降,不再發生,避免與白宮為敵。 美國本土的製造業成本在貼近美國和墨西哥,如果借助于關稅和補貼,或有可能讓部分製造業回歸美國,並取得競爭力。 並不是所有的,比如紡織業、玩具等輕工業是不可能逆轉回美國的。
中國需要一個全球化的環境來贏得時間和空間,把低端製造業向高端製造業提升;需要一個人民幣經濟圈來消化過剩產能和過剩紙幣。 這是一個鏈條,未來中國需要印刷大量貨幣去稀釋債務,如果不能形成更大的市場容納,就不得不在選擇房地產市場容納天量貨幣或惡性通貨膨脹。 但美國的逼迫,美聯儲的加息週期,導致這兩種選擇的機會都在消失。 跟隨美國加息週期的後果,是信用成本急劇上升,山東爆發高利貸事件和大型民企債務危機,其實只是這個大背景下的一環而已。
未來中國可能會被迫轉向內需市場,但仍會堅持尋求全球化市場的努力。 其不確定性在於美國的特朗普主義,歐洲撕裂轉向極右的概率,日韓臺灣在東南亞和南亞與中國的博弈。
未來的幾天,我們將會看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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