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8月6日 星期六

美麗新世界之威權社會

 我寫了不少剖析民主社會的負面,一直很多讀者認為遇見了左翼意見者。
其實不是。
我只是人類社會的旁觀者。
我看看,笑笑,走開,過我的生活。 既沒有冷笑,也沒有竊喜,不是哈哈大笑,不是會心一笑,只是淡淡的笑笑。 施施然,淡淡然,絕不會茫茫然。
群友和我一樣有孩子,其中一個教育孩子的方式,就是不要讓孩子在青春期之後,中年之前,成為別人墊腳的炮灰。 既不是左邊的炮灰,也不是右邊的炮灰。
記得某個港片裡,革命党發展了年輕人,贊助革命的商人要他的革命導師承諾,不要把自己的孩子捲入。 結果恰恰是他的孩子捲入,並帶著槍,死在17歲的少年季節。
少年人的壯烈,是父母的慘痛,人間悲劇莫過於此。
這個商人沒有醒悟,怎樣去教導孩子,尤其是青春叛逆期的孩子,聽不進父母的意見,往往就會尋求社會上激烈偏激的精神指引,從而成為炮灰。
記住,沒有什麼所謂的價值觀,值得讓你犧牲孩子。 人類危機可以渡過的,有什麼關係嗎?以人類從智人起的十萬年,人類社會作為一個整體,社會危機都是一茬又一茬,都算渡過了,對你有意義嗎?你可能都死在危機裡了.你在死前的幾秒鐘,意識到人類危機是可以渡過的,你很安詳的死去了,幸福而快樂,你找到了意義和偉大.
如果是你的孩子,你的餘生就是地獄。
整個人類的覆滅,都與你無關,你孩子的覆滅,才與你相關。
如果人類的終極是要毀滅,那就毀滅好了,這就是宿命,宇宙萬物的結果,有始有終。
活在當下,你的孩子,你的愛人,你的父母,你的家族,你的愛與信仰,把愛放在信仰之前,永遠不要倒置。
如果有一天,你需要犧牲自己去拯救世界,那是因為你有孩子;如果有一天,你需要犧牲孩子去拯救世界,這個世界就讓它毀滅好了,沒有價值。
好吧,我總是廢話多。
政體之中即使是在現代社會,還是存在民主與威權,當今世界有王國、軍政府、民主獨裁和某些信仰帶來的獨裁社會、或半民主、或半威權社會。
民主的獨裁是指一人一票的民主社會選出了獨裁者,政教合一和皇權社會都是威權社會,卻有區別,軍政府則是純武力強權社會。
然而你要我直接把這些體制歸入邪惡體系,我並不會這樣做:邪惡是誰定義的呢? 民主國家嗎?
實際上,一個開明的獨裁者,在他的歲月裡,遠超過低效率的民主社會。
不管他是怎麼上臺的,從智利的皮諾切特、韓國的朴正熙、臺灣地區的蔣經國時代、新加坡的李光耀時代,帶給當地人的經濟增長和福祉,都是有目共睹的。
但在同時期,拉美亞非存在的貪腐獨裁者,不管他是怎麼上臺的,也帶給人們經濟衰退和苦難。
所以,威權體系的弊病,就在於你選擇了這樣的國家生存,就把自己放上賭桌,押注這樣一個領導者的黑暗與光明。
另一個弊病就在於,威權體系的權力傳承永遠是混亂和血腥的博弈,既不能溫和過渡,也不能保證選擇了下一個領導人,一定是傑出的。 而這個人的上臺,就會清洗過去的老臣子,以至於無數精英被淘汰,導致社會動盪。
這不是一個良好進化的社會體系。
同時,絕對的權力帶來絕對的腐化,權力階層為維持自身的利益永存,就會固化社會階層,長久下去,就會導致社會崩潰。
歷代王朝的週期性毀滅和社會大動盪,就是這樣來的。
所以,當我們討論威權社會和民主社會體系的好壞時,並不是民主社會一定會帶來美好生活,他們的區別只是傳承和社會流動性。
當你把公正交給人,而不是規則和契約,你和家族的命運就完全進入了不確定性。
肉食者謀國,草食者謀生存。
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美好地域和體系,一切取決於你教導自己孩子的那一段歲月,他能接受真實的世界觀和方法論,從而去清晰的對待自己和世界的關係,找到價值和存在嗎?
祝你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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