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且家很窮,鄰居家很有錢。苟且看到鄰居愛喝咖啡,連忙學樣,逼著全家扔掉茶杯;偷窺到鄰居穿花褲衩,又強令全家人換上花褲衩。喝了百年咖啡、穿了八十年花褲衩,才發現鄰居的錢大多是父輩搶劫來的遺產。就此,苟且立馬深愛上了鄰居的祖宗,於是,天天在家罵完父親罵祖宗,夜夜夢見自己原本是鄰居家的兒子,後來索性給全家改名換姓。
罵祖宗與認洋人為主子,拒絕奮發圖強------ 這就是百年前胡適等人的所作所為。
胡適等人所做的一切,是基於這樣一個假設:中國不如歐美,是因為我們的祖宗和血統不如歐美。所以,他們堅稱中國“百事不如人”。面對“山河破碎風飄絮”的悲慘局面,他們始終只乾一件事:罵自己的祖宗,摧毀中國現有的一切,同時拜洋人的祖宗。
古今中外的人們都是有思維定勢的。今天,通行於國內的許多真理般的概念、習以為常的思維方式,主要來源於胡適等人的“學術成果”。
今天,胡適的徒子徒孫仍在繼續罵祖宗的事業。當今某些歷史學家、文化學家、經濟學家等等,依舊靠食胡適等人牙慧為生,匍匐於歐美面前,卻自以為思想先進,當為國人的精神領袖。
當今上海某大學一朱姓教授說:黃河是中國人祖宗的尿匯聚而成;長城是中國人祖宗的屎堆砌而成;中國人祖祖輩輩靠吃屎喝尿生息繁衍。此人品德如何姑且不論,既然此人深知自己是吃屎喝尿者後人,臭氣熏天,下賤無比,活著就是污染環境,他為何不趕緊懸樑自盡!
轉眼,中國文化界已經鬧騰了一百年。
春秋戰國,百家爭鳴;漢唐盛世,傲視天下;宋遼金夏,美輪美奐;百年元朝,元曲流芳;明清不僅富甲全球,且四大名著將與人類共存亡。
最近這一百年,中國文化界留給後人甚麼?誕生過唐詩宋詞的國度,如今竟然沒有了詩人!凡是在“國際上”獲獎的作品,無不是大罵祖宗羞辱同胞的東東!
有誰靠罵祖宗成為大商人、大學者、大軍事家?罵祖宗的人,只會敗家!
沒有自立、自強精神的人,永遠不能稱之為正常人。以這樣的人為師長,只會教育出一代又一代的一邊向父母伸手,一邊棄養父母的飯桶和流氓。
胡適等人到底是什麼玩意?我們有必要好好回憶回憶。
一、可悲可恨的荒唐時代
1840 年,英國人為了向中國武裝販賣毒品鴉片,派出若干軍艦,在中國沿海地區開了幾炮,清政府發現洋人的槍砲很厲害,就在英國人寫好的條約上簽字畫押,割讓了土地,賠了不少銀子。在確認大清帝國不過是一隻病貓後,做慣了海盜的洋人,比如美國,比如法國,紛紛跑到中國來要錢、要地、要特權。
自此,清朝皇室天天遭受奇恥大辱。洋人用槍砲頂著大清皇上的腰桿時說的話,當然是真理。用當今的詞彙,那時候洋人所說的,統統是“普世價值”。鴉片是高端商品,洋人以此實現貨幣回籠;中國人口是低端商品,洋人擄掠數以十萬計的中國青壯年,當豬仔賣;中國礦產是海水,出一點人工費,洋人便可以成船搬運回家;中國國土是羊群,洋人揮一揮鞭子,數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便進入了他人的籠子。
被洋人抽打得滿臉鮮血,清朝皇室始終不長記性,幾十年裡,不見有半點長進。
起初,有血性的中國人儘管不滿清政府的窩囊,還是希望依靠它振興中華;當千年小徒弟日本也來隨意欺侮中華後,大家開始痛恨與大清政府沾邊的一切,比如辮子啥的。氣著恨著,大家想明白了,必須推翻這個無德無能的政府,一切重來。
一個甲子之後的1911 年10 月10 日,湖北武昌的軍人向他們的長官開槍了。不曾想,這一聲槍響,引發各省軍事強人接二連三宣布獨立,聲明不再聽朝廷的話。槍砲沒響兩聲,一夜之間,中國沒皇帝了。
軍事強人們立即派士兵上街,專門剪代表恥辱的辮子。把辮子當做物質上的敵人,大約是古今中外最奇特的一次武裝革命;而百餘年後的今天,依舊把某人剪辮子作為革命精神寫入史書,則是古今中外最了不得的一次文化革命。
剪完辮子,啟用中華民國年號,大家便歡呼革命成功。
睡一覺醒來,軍事大佬們發現,頭上有沒有辮子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沒有了皇帝:我的地盤我做主。
人心不足蛇吞象。大佬們都想做全中國的老大,那就打吧。
推翻皇帝,還沒怎麼打仗,而革命家的諸侯爭霸戰,從中華民國元年(1912 年)開始,一直打到1937 年抗日戰爭爆發,持續了整整25 年。
在中國軍人打內戰的時候,西方海盜和後起之秀亞洲海盜日本並沒有閒著,他們坐地分贓,將中華大地大卸八塊,劃作自己的勢力範圍。離中國太遠而在中國周邊沒有殖民地的,比如德國,宣稱中國的山東省一切特殊利益屬於德國,其它國家不得染指。中國的鄰居俄國、日本,在中國周邊擁有殖民地的英國、法國,不僅圈佔勢力範圍,而且不斷就近將中國某些領土收到他們的囊中。
從辛亥革命到1949 年,不僅是中華歷史上最為可悲的40 年,而且是中國思想文化史上最為無恥的40 年。
此時的中國亟需什麼?強兵!只有強兵,才能抵禦外侮,將橫行於中國的洋人兵艦、駐軍趕出中國,避免亡國滅種。對此,胡適們呲之以鼻。何況,熱愛租界的胡適們,從不認為洋人駐兵中國有什麼不好,一旦洋人都走了,沒有租界了,胡適們住哪?
此時的中國亟需什麼?富國!只有發展經濟,才能讓全國百姓吃飽飯,讓孩子們進入學堂,才能進一步強兵。對此,胡適們同樣是毫無興趣。老百姓不過是一些華老栓、祥林嫂、閏土之流,只配作飯後茶餘的談資。更何況,胡適們從未感到過窮,比如胡適,月薪300 多大洋,一年的收入可在北京城黃金地段買一座三進大四合院。當然,叫不叫窮,那是另一回事。
此時的中國,最最亟需什麼?國家統一!只有國家統一,才有富國強兵的希望。實現這一目標,首先必須實現國家意識的增強、思想認識上的統一。偏偏,胡適們鬧騰了一場史無前例的文化革命。
軍人們推翻了“封建帝制”,把中華版圖搞得支離破碎。胡適們要和軍人們比個高低,幹更大的事業:通過掃蕩舊文化,把中華精神砸個稀巴爛,徹底消滅國家的凝聚力。
他們鬧起了所謂的“新文化運動”。
二、醜惡無知的新文化領袖
新文化運動有兩大領袖:陳獨秀、胡適。二人一文一武,配合默契,陳獨秀是一往無前、衝鋒陷陣的鬥士,胡適則是手搖鵝毛扇的軍師。若干年後,陳獨秀在窮困潦倒中死去,而胡適實現了自己“他日為國人導師”夢想,在成功與喜悅中壽終正寢。
我們不要過高地估計了民國時期“大師”們的知識與眼界。
新文化運動的領袖們,處處標榜民主與科學,開口閉口世界大勢,實際上,他們對當時世界十分無知。1919 年1 月17 日,北大畢業生,此時已身兼清華留美預備學校(清華大學前身)圖書館館長、北京圖書館協會會長的袁同禮,在《北大日刊》發表了一篇有關諾貝爾獎的文章。他僅列出一份並不完全準確的1913 年前諾獎獲得者名單,對此後的可謂一無所知。專門負責蒐集、管理世界學術信息的圖書館館長如此,其他的教授們的情況可想而知。
洋博士胡適應該比較了解歐美的實情。但是,胡博士回國後,主要給學生們教授“國學”,忙著寫什麼“白話詩文”。他的導師杜威博士來中國講學,他做翻譯,他翻譯道:“美國男女平等,一點兒界限都沒有”。當時,在歐美,婦女不僅沒有實現與男人的同工同酬,而且大多沒有選舉權。顯然,這要么是他的老師胡說而胡適(假裝)不知道,要么是胡適亂翻譯。
陳獨秀十分天真,天真到近乎有點傻。當時,洋人的兵艦、軍警在中國大地橫衝直撞,駐北京的日本軍隊,更是動不動在北京城溜達一圈。就這樣,陳獨秀天天大罵軍隊是萬惡之源,高呼中國取消軍隊、停止徵兵。我們都知道,當年,倘若沒有張作霖的數十萬大軍,東北早就被日本人包圓了。
1919 年1 月22 日,日本毒死了朝鮮國王(日本於1910 年吞併朝鮮,廢黜其國王),引發了朝鮮的“三一運動”,超過200 萬朝鮮民眾遊行示威。對此,陳獨秀撰文《朝鮮獨立運動之感想》:“這回朝鮮的獨立運動,偉大、誠懇、悲壯,有明了正確的觀念,用民意不用武力,開世界革命史的新紀元。……我們希望朝鮮獨立以後,仍然保守今日'民意不用武力'的態度,永遠不招一兵,不造一彈,做世界各民族新結合(不叫做國)的模範。……我們希望日本人,縱然不能即時承認朝鮮獨立,也應當減少駐留朝鮮的軍警,許他們有相當的自治權利。……我想富於自由獨立大和魂的日本人,對於朝鮮人這回悲壯的失敗,都應該流幾點同情的眼淚。”
陳獨秀有著專橫之至的悲劇個性。胡適在充分利用他這一弱點之後,表揚道:“當日若沒有陳獨秀'必不容反對者有討論之餘地'的精神,文學革命的運動決不能引起那樣大的注意。”在民主科學的旗幟下,陳獨秀不容反對者說出一句話來。正是這種專橫的個性、幼稚的思想,在他擔任中共總書記期間,幾乎徹底毀滅了中國共產黨。擺脫他領導後的中國共產黨,在兩三年時間裡,便發展成擁有十萬大軍的政黨。正是在堅決反對“言必稱希臘”的毛澤東的領導下,中國共產黨才走上了健康發展的軌道。
誰反對自己的觀點,便不惜採取排山倒海式的人身攻擊,讓他自此閉嘴,這就是陳獨秀。與陳獨秀一起英勇戰鬥的,還有一位名士叫吳虞。陳獨秀、吳虞都僅遊曆日本,未在任何大學接受過任何系統的教育。他們對這個世界的認識,基本是來自對日本馬路上的觀感,拍腦袋想當然。可以說,是極端的性格,使他們暴得大名。凡是儒家提倡的,吳虞都堅決反對,什麼孝順、家庭、仁愛、貞潔等等,統統無條件的反對,他的理由是:西方人從來不要這些。因為他論證了孝順、家庭是“萬惡之源”,一下子贏得了“隻手打翻孔家店的老先生”的榮譽稱號。
這一時期,只要膽子大,缺德到一定級別,便可一夜成名。因此,每天都有雨後春筍般的驚世駭俗的學術成果誕生。比如吧,當時有“大師”研究後認為,孩子是父母快活時不小心弄出來的,所以,孩子沒理由,也沒必要孝順父母。相比之下,當今性學專家李銀河教授還局限於“性自由”階段,尚未延伸到性自由之後的問題,實在是太膚淺。
胡適、陳獨秀、吳虞等著名教授絕不只是說說而已。北大教授集體嫖妓,有婦之夫的老師迎娶女學生,如此等等,成為當時臭名昭著的新聞。最有價值的實踐,莫過於吳虞,他唾棄孝順,便以拳頭痛扁親生父親;他討厭家庭,所以不給親生女兒學費;他高呼婦女解放,於是,一邊嫖妓一邊娶小老婆。
知識青年們的腦袋頓時炸了鍋,醍醐灌頂般發現:中國之所以落後,原來是孝順、家庭、仁愛、貞潔等玩意惹的禍。思想被“解放”的小伙子們,拋妻棄子離家出走,當上了“文學青年”, 女學生也離家出走,當上了 “娜拉”。 “文學青年”一邊與“娜拉”們愛得死去活來,一邊撰文大罵父老鄉親父母兄弟姐妹。“娜拉”們徹底解放了身體與道德,一邊與幾個男人同床共枕,一邊發表難以割捨其中一人的“愛情”日記。就這樣,誕生了一大批著名的“現代作家”。
忠孝是愚昧,貞潔是罪惡,家庭是牢籠,祖宗是魔鬼,父老鄉親則統統是愚民,只有自己才是古往今來的最聰明、最偉大的聖賢。以忠孝、貞潔為基礎結成的家庭鑄就的中華歷史、華夏國家與社會,自然是十惡不赦的。文學青年們以為,自己的責任就是要徹底顛覆這一切。
他們這些驚世駭俗的新發現,構成了“現代文學”主流思想,教育了一代又一代青年。
三、指鹿為馬的胡適
不過,在當時,成年人的社會依舊是理性的。吳虞等人的言行,成為知識界臭不可聞的臭狗屎。
這時,胡適出來了。胡適是當時美國著名哲學家杜威博士的學生,滿肚子的洋學問,時刻都保持溫文爾雅的風度。他大力提倡婚姻自由、不懈攻擊“小腳”,但是,他卻謹遵母命,將裹腳的女人娶過來做了老婆。當然,胡博士還是有偷採野花的癖好的,逛窯子、婚外情一樣也沒拉下。胡適以他過硬的洋學歷,敢於指鹿為馬的勇氣,不溫不火的性格,輕鬆贏得了學界領袖的地位,順利地收拾了殘局。
眾所周知,第一個鼓吹全盤西化的人,就是胡適。胡適現在所要做的,當然是用洋知識證明中國文化一文不值。
胡適當然知道,反對忠孝仁愛,否定家庭和貞操,等於想與野豬野狗為伍,無異於反人類。胡適是怎樣化解這一難題的呢?他說,忠孝仁愛是世界文化共有的,不能算中國傳統,中國獨有的寶貝只是八股文、小腳、太監、姨太太、貞節牌坊之類的玩意。這邏輯奇怪不:一個五官端正四肢健全的人身上有塊疤,便說四肢五官人人有,只有這難看的疤才是他獨有的寶貝。倘若將這邏輯用到胡適身上,也很有趣:胡適家獨有的寶貝,就是他老婆那雙獨一無二的小腳。
胡適最大的長處,就是公然顛倒黑白。中國歷史上什麼最強,胡適就說這方面中國自古就差的不行。他說:“ 中國最缺乏最不發達的是傳記文學,二千年來幾乎沒有一篇可讀的傳記。” 我們知道,中國自二千多年前的司馬遷開始,便開始以紀傳體記錄歷史,當時的歐洲人還在幹嘛?僅就《史記》,其中的哪一個人物不是鮮活無比 ?當今有多少成語源自這一個個“傳記”?
他走上講台上中國哲學史課,直接從周宣王(前827 年—— 前781 年在位)時期講起。為啥不談夏、商、西周的前十王? 胡適說了:此前的中國歷史不靠譜,“東周以前無史”,中國文明史也就二千來年。胡適當然知道有人正在研究殷墟甲骨文,不過,只有證明中國文化醜陋時,他才會想到,中國歷史上還有一個商朝,特迷信鬼神。胡適為啥要抹掉這段歷史呢?因為此前的歐洲史,除了原始森林就是野人,連從西亞和北非搶幾個神話胡編幾個故事的機會也沒了。
胡適就收手了嗎?遠沒有。胡適親手培養的顧頡剛等“專家”成長起來了。在胡適的精心呵護下,一下子,幾乎所有的先秦時期的經典,都成了“偽書”。
胡適到底是如何做學問的?下面舉個鮮活的例子。
1934 年,胡適完成了一部論著《說儒》。此時,胡適已經是聲名顯赫的文壇領袖了。以他30 年代的著作為例,更有利於人們了解胡氏“學術”風格。
《說儒》洋洋灑灑數万言,歸納起來就四個字:儒學下賤。
整個論證是這樣的:
1 、一切從這個假設開始:“從儒服是殷服的線索上,我們可以大膽的推想:最初的儒都是殷人,都是殷的遺民,他們穿戴殷的古衣冠,習行殷的古禮。”
2 、接下來,不知依據什麼,他說:“我們看殷墟(安陽)出土的遺物與文字可以明白殷人的文化是一種宗教的文化。”
3 、接著,大膽判案:“這種宗教需要一批有特別訓練的人。卜筮需用'卜筮人';祭祀需用祝官;喪禮需用相禮的專家。……他們只是'儒' 。
4 、接著,初步結案:因為“孔子也很重視喪祭之禮”,說過“夫三年之喪,天下之通喪也”, 胡適猜想“ 大概當時的禮俗,凡有喪事,必須請相禮的專家”,接下來,他不知依據什麼,作出結論:“儒是殷民族的教士,靠他們的宗教知識為衣食之端”,即:所謂儒,就是專門靠為別人辦喪事混飯吃的人。
5 、繼續推想:“他們(儒)既須靠相禮為'衣食之端',就往往不能講氣節了。”
6 、於是,胡適宣稱:“在前三章裡,我們說明了'儒'的來歷”。
7 、轉眼間,胡適翻臉不認人,忘記“推想”、“大概”這樣的字眼,出台了鐵板釘釘的成果:“老子……然而他還是一個大師,還不能不做相喪助葬的職業;孔子……他也還是一個喪禮大師,也還是'喪事不敢不勉'。”
就這樣,根據假設基礎上的假設,依靠推測基礎上的推測,胡適給老子、孔子安排了工作崗位:“喪禮大師”。
儒家、道家的祖師爺都是“喪禮大師”,很自然,春秋戰國時期所有的知識分子,“喪禮是他們的專門,樂舞是他們的長技,教學是他們的職業,而鄉人打鬼,國君求雨,他們也有事,---- 他們真的要無所不知無所不能了。”
胡適有句名言:“大膽的假設,小心的求證”。
上述這一切,都是因為胡適發現了“儒服是殷服的線索”。
最最奇特的是,這個所謂的“線索”,依然來自胡適“大膽的推想”:因為“大概最古的儒,有特別的衣冠,其製度出於古代”;且“《士冠禮記》雲:'章甫,殷道也。'”加之“孔子的祖先是宋人,是殷王室的後裔……他是有歷史眼光的人,他懂得當時所謂'儒服'其實不過是他的民族和他的故國的服制。儒服只是殷服,所以他只承認那是他的'鄉服',而不是什麼特別的儒服。”
胡適先生用一個“大概”,偉大的“線索”就誕生了。
哲學家胡適先生搞“學術研究”的套路,比前些時曝光的杭州警官破案還要大膽許多。叔侄倆被杭州警官大膽假設為強姦殺人犯,畢竟有實實在在的線索:這叔侄倆開車赴杭州,確實帶上了這個被姦殺致死的女孩。
據說,杭州的這個冤案有多次糾正的機會。
那麼,胡適先生的這個判決,是否有疑點呢?當然有的是!我隨手就可提出幾個問題:
第一,儒服就是殷人的服裝,商朝有天子,也有文武百官,他們是否是“儒”呢?是否著儒服呢?胡適沒說。胡適當然知道,孔子是商朝王室之後,也是春秋時期宋國國君之後;胡適還說過孔子的曾任宋國宰相的祖宗也是“儒”。那麼,“儒服”是不是商朝貴族服飾呢?
第二,既然“殷人的文化是一種宗教的文化,”“孔子也很重視喪祭之禮”,自在情理之中。但是,以孔子如此顯赫的家世,即便孔子是以辦“喪禮”為職業,難道孔子的祖宗也是乾這活的?
第三,胡適說,“喪禮大師”是“遭人輕侮”的下賤職業。可是,魯國讓孔子擔任大司寇並代理宰相,老子還在周天子手下做官,這是為啥?難道大司寇也以操辦喪禮為主要工作?難道周天子的史官或者圖書館官員,也主要是玩喪禮的?
如此等等,我都能想到的問題,擁有哲學家頭腦的胡適想不到嗎?打死我也不相信!
和流氓法官刻意製造冤案一樣,胡適有自己的目的。
流氓法官之所以胡作非為,是因為他忘記了自己是法官,眼裡只有利益;胡適及其弟子們之所以“為學術而學術”,是因為他們把自己的祖宗當敵人,把自己當外國人。
正當日本侵略中國,國難當頭,國家呼籲炎黃子孫團結起來一致對外的時候,胡適和他的弟子說:炎帝黃帝堯舜禹,都是後人編造出來的;當社會以屈原的愛國精神激勵全民族精忠報國的時候,胡適及其弟子說:根本就不存在屈原這個人。他們宣稱,漢朝以前乃至漢朝的著作,全是後人的偽作;漢朝以後的?統統一塌糊塗,一筆爛帳。
欲亡其國,先滅其史。日本為侵略中國,組織學者有計劃地摧毀中國文化。專門為日軍侵略打文化戰的白鳥庫吉弄出了《中國古傳說》,提出“堯舜禹抹殺論”。顧頡剛隨即跟進,超越日本人的想像,以“層累說”引經據典,不僅證明堯舜不存在,而且考證出大禹是一條蜥蜴。日本人一邊侵略中國,一邊對泰國說中國西南地區是你們民族的“失地”,為日軍侵入雲南做準備。顧頡剛同樣熱情滿懷,直到1939 年,他還在“研究”雲南等西南地區的“少數民族”與中華無關。難怪有學者直斥顧頡剛是日本人豢養的漢奸。
就這樣,直到今天,關於堯舜禹,乃至夏朝,我們的歷史教科書上統統使用“傳說”二字。
四、惡有惡報的黑色幽默劇
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很不幸,轉眼到了文革時期。當年大罵父母、蔑視家庭的“文學青年”在成為新一代“大師”的同時,也變成了父母;他們的子女,通過學習他們的“反封建”著作,成長為新一代“文學青年” 、 “革命小將”了。
革命小將繼續胡適們的未竟事業,首先摧毀了孔府、孔林、孔廟,砸爛了一切舊文化,轉過身來,便是搗毀最後的封建堡壘:家庭。“大師”們的親生子女辱罵“大師”、檢舉“大師”、批鬥“大師”,甚至親手痛扁“大師”,有的“大師”不堪忍受而一死了之。
此時,“大師”們一定很興奮:子女們正是沿著自己拋棄家庭、孝道、仁愛的道路繼續前進!
這一場黑色幽默劇,難道不是民國“大師”們自編、自導、自演的!
文革結束後,“大師”們終於又活過來了。不可理喻的是,這些“大師”依然故我。在他們的“傷痕”回憶錄中,竟然將自己遭受的報應歸咎於“封建專制”和“父父子子”傳統文化!
近三十年來,新一代“大師”崛起,他們在大罵祖宗同時,為了防患於未然,利用職權,一邊制定“常回家看看”的法律,一邊高喊要依法治國,企圖以法律的武器強迫孩子孝順自己。當然,這是否能真管用,還有待時間檢驗。
子曰:“有親不能孝,有子而求其報,非恕也。”
不孝順自己的父母,卻要求孩子孝順自己,豬狗也會笑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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