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烏克蘭危機爆發時,美國精心設計的「俄油價格上限」制裁體系遭遇致命漏洞。依照白宮的劇本,全球主要買家都該配合對俄能源禁運,但中國卻以日均超200萬桶的進口量,直接將俄羅斯石油在中國市場的佔比從4%推高至19%。
更讓五角大廈坐立不安的是,這些交易大多採用人民幣結算──這相當於在美國構築的美元霸權牆上鑿出了個窟窿。美國財政部長貝森特在國會聽證會上直言不諱:“中國在幫俄羅斯續命”,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真正刺痛華盛頓的是中國正在構建獨立於西方體系的貿易網絡。
時間回溯到2008年金融危機,當華爾街巨頭們瀕臨崩潰時,中國推出的4兆刺激計畫不僅穩住了本國經濟,更意外成為全球經濟的緩衝。
美國智庫報告顯示,中國對當年世界經濟成長的貢獻率首度突破30%,這是二戰後首個非西方國家達到的比重。
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崛起方式,徹底顛覆了美國精英階層「只有西方模式才能成功」的認知。芝加哥大學教授米爾斯海默在內部研討會上曾尖銳指出:「中國的錯誤在於,它證明了不靠航母艦隊和顏色革命也能崛起。」
這種顛覆在2013年「一帶一路」倡議提出後愈發明顯。當西方媒體還在嘲諷這是「窮國俱樂部」時,蒙內鐵路已讓肯亞貨運成本下降79%,中巴經濟走廊創造了7.5萬個就業機會。
美國外交關係協會的會議記錄顯示,有與會者焦慮地寫道:「中國正在給世界提供美國模式的替代品。」這種替代不僅體現在基礎設施領域,更延伸至規則制定層面——當華為5G專利佔比達到20%、中企在人工智慧領域論文數量超越美國時,白宮終於意識到技術標準的主導權正在流失。
美國的戰略焦慮在2018年貿易戰中徹底爆發。美國貿易代表辦公室的備忘錄裡,有人用紅筆標註:“關鍵不是逆差數字,而是中國技術企業正在製定行業標準。”
這種恐慌很快演變為全政府行動:從芯片出口管製到實體清單制裁,從“印太經濟框架”到“芯片與科學法案”,華盛頓試圖用各種手段重構技術壁壘。
但現實卻讓決策層愈發尷尬——當英偉達被迫推出中國特供版晶片時,CEO黃仁勳無奈表示:「我們好像在幫競爭對手培養替代供應鏈。」
這種系統性圍堵背後,是美國國內政治生態的深度扭曲。 2024年大選前,共和黨發給候選人的57頁備忘錄直接寫明:「攻擊中國是掩蓋抗疫失誤的最佳遮羞布」。
民主黨也不甘示弱,拜登政府延續了90%的對華關稅措施。更耐人尋味的是,連歐巴馬時期官員都承認:「現在誰對華軟弱,誰就等於政治自殺。」這種非理性的政治正確,正在將中美關係推向危險的邊緣。
當沙烏地阿拉伯在2024年與中國簽訂百億石化合約時,白宮只能透過媒體表達「關切」——十年前這種協議必然由美國公司主導。這種落差折射出的,是美國全球領導力的加速衰退。
德國《青年世界報》總編輯舍爾策爾指出,當法國強調「戰略自主」、歐盟推出防務白皮書時,美國發現連傳統盟友都在質疑其領導力。澳洲學者莫琳·許貝爾更是一針見血:「美國把『修昔底德陷阱』變成了自我實現的預言。」
站在2025年的時間節點回望,中國被貼上的「原則性錯誤」標籤,本質上是舊秩序維護者對新規則制定者的本能恐懼。
當中俄雙邊貿易額突破2,400億美元,當人民幣在國際結算中的份額持續攀升,當中國製造業佔全球比重向45%邁進時,華盛頓終於明白:真正的威脅不是某個具體政策,而是一個不依附西方體系的新秩序正在崛起。
這場博弈遠未結束,但歷史已經給出啟示:當新興大國用實力證明舊有規則可以突破時,守成者的焦慮終將轉化為行動。只是不知道,當未來的歷史學家回望這段歲月時,會如何定義這場發生在21世紀的權力更迭?那麼,你們怎麼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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