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5月22日 星期日

世界真實的一面2

本文重口味,小清新慎入。
有台灣同胞跑來和我爭辯,說台灣婦女團體只是爭議強制慰安兩個字,有許多婦女當年是自願的,所以對歷史留個空白.
我只能對台灣婦女團體的智商和無恥表示同情.台灣看來皇化的比較徹底,和日本人否定南京大屠殺有得一拼.日本人一直和中國人糾結三十萬人死亡的事實,他們說沒有死三十萬人,舉出各種數據,用邏輯推演.
強盜邏輯就是這樣的,我到你家殺了人,搶了東西,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不用道歉.你說我殺了你家三個孩子,你家不是還剩了一個嗎?你這是汙衊我.
我說的對吧,台灣同胞們?一場侵略戰爭中,婦女無論何種原因,變成了一群士兵的性工具,這都不是件值得驕傲和爭辯的事情.這居然成了摳字眼的遊戲,能讓當年的慰安婦很高興的出來說:感謝婦女團體,感謝自由民主,我當年是自願去被日本人操的啊,幸虧今天你們幫我昭雪了,否則哪裡說理去?今天我總算可以挺胸抬頭出去,逢人便說,我當年是自願被操的了.
我理解的對吧?
至於說錯別字那章節,我是諷刺那幫孩子們,中文都沒學好,就去反課綱,錯別字一堆,被媒體拍個正臉.
不要自詡為自由民主社會,資訊發達.專制社會下,資訊是封閉的.你覺得我這樣的人會看不到海外大量的資訊嗎?那我怎麼看到小英姐的演說呢了?
事實上,是海外資訊看多了,照樣感覺整個世界上一堆堆垃圾,腦殘的人到處都有,持兩分法看世界的意識形態之爭到處都有.
我在中國的十幾個大小城市居住過至少半年以上,在許多國家長時間的停留,多次出入,生活在他們中間.瞭解這個世界的所謂權貴富豪、底層人民。 我們一家住過長達5年的所謂上海貧民窟;見識過美國底層的生活狀態;也在美國與奧巴馬的政治後援團交談;曾和加州富豪交往;見過夏威夷頂級的遊說公司。 在國內和各層官員有過交集;富二代和權二代都曾經在身邊晃過;美國著名的經濟學教授我也密切交往了一年多。
而我和台灣人打了十幾年的交道。
林林總總,您覺得我不會瞭解這個世界的虛妄和荒謬? 不了解光鮮口號下的自私和迷茫?

其實這一系列文章重點不是討論台灣,結果話題一扯,就跑偏這麼多了。
上海城市中心有貧民窟,在外環外有貧民窟。 你一定不能理解前一點,實際上在上海一些龐大的社區裡,很多大房型都被切割成了群租房,每間幾個平方米大小​​。 我們一家曾經住過的一間,只能放一張床,一個拆卸式的衣櫃,就是骨架是鐵管,塑膠布蒙起來那種。
這裡面住了外來的打工仔、妓女和其他無處可去的底層,因其廉價,在市中心。 房子大廳空氣裡瀰漫著糞尿油煙及其他各種莫名氣味,樓下有路邊攤,一群小販用地溝油炒麵和菜,五六元一碗。 這是底層絕望的生活。
群租房經常會被行政當局來驅趕和拆,路邊攤經常被城管趕來趕去。
見多了底層的絕望、憤怒;也見多了底層的任勞任怨,尋找著機會,以一技之長和苦作一周七天的精神,養家活口,積攢錢財,爬出爛泥坑。
我也在洛杉磯、紐約、檀香山看到那些流落街頭的人,渾身骯髒,帶著一個大包,坐在街頭,低頭不語一小時、半天、一整天。 在緬甸郊外看見農民一間間用草編席子圍繞的幾平米房屋,我坐在仰光街頭和驚訝的當地人坐在攤子前,一起吃一點米飯和菜蔬。
我也在美國的這些地方和真正的富豪飲茶吃飯,聽他們講孩童的教育,講當地議員的交往,講北京太子黨如何通過他們移民。 聽奧巴馬後援團裡精英講述哪些地域可以爭奪選票。 聽遊說公司談論如何幫助當地市長競選。
我在二十年前,無法讀懂財經報刊的文章,到生意失敗時,我雖然能看懂產業,卻仍舊對金融​​和經濟一知半解;而經歷人世間的苦難和榮華之後,在尋求哲學和宗教的心靈指引失敗之後。 我寫了幾千萬文字,散落在網絡間;每年讀上千萬字,到處尋找能夠交談的人。
於是讀書的速度越來越快,閱讀世界的時間也越來越少,出門漸漸稀疏。
因為你讀過幾本真正的書,就洞悉人類心靈;你去過一個地方,就去過了全世界。
所有的浮光掠影都只是浮光掠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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